正宗的碧螺春,清香怡人,價(jià)值三兩銀子,可不能就這樣白白浪費(fèi)了。我先去品茶,若雪你稍等一下,稍等一下。”
許若雪心中疑惑,剛剛還急色鬼似地,生生地將人家給拉了進(jìn)來。現(xiàn)在人家已在床上,他卻忽然裝起了正人君子,做起了文人雅士!
難道會(huì)是?那女人來了。這么一想,許若雪頓時(shí)大怒。她耐著性子,先試探著問“夫君,你不是要品美人嗎?這美人可不在屋外哦!”
這嬌滴滴的話一說,小道士就是一個(gè)踉蹌,差點(diǎn)摔倒在地。他心頭一個(gè)勁地叫苦許姑奶奶啊,你不要這么聰明好不好,人生在世,難得糊涂啊!
他站穩(wěn),卻看到,柔兒正站在他面前,一臉的懷疑。
小道士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低聲說道“好柔兒,乖乖柔兒,道士哥哥這有急事,你明晚再來,好不好?”
柔兒也不傻,透過房門,看到坐在床上,忽然變得風(fēng)情萬種的那個(gè)兇女人。她嘴就是一嘟,淚珠子就滾了下來。
聽到他壓低了嗓子在說話,許若雪便確定無疑,她盛怒,就去取血海劍,腦中卻忽然有一個(gè)念頭竄了出來。許若雪冷冷一笑,她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繼續(xù)嬌滴滴地說道“夫君,你不是說,今晚便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嗎?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壺三兩銀子的茶算什么?夫君,為妻在床上等你哦!”
小道士要哭了,他哽咽著說道“若雪啊,沒花燭的怎么洞房?下次,下次好了,咱不急。”
下次?見鬼的下次。許若雪一個(gè)閃身,便出現(xiàn)在小道士身后。然后一式“擒云手”,再一轉(zhuǎn)身,便將小道士勾在了懷中,還抵在了桌子上。
許若雪眼中寒光閃爍,口中卻極是溫柔“夫君,可是為妻等不及了哦!”
說完,她低頭,主動(dòng)地,吻住了小道士。
小道士傻了,都忘了品嘴里的溫柔。柔兒更傻了,連眼中的淚都忘了掉下來。
回過神后,小道士趕緊掙脫開,這回他真的哭了,他哭道“若雪,求你了,柔兒就在這,她就在旁邊看著。咱不要這樣,好不?”
許若雪冷笑,她看向身后“柔靜縣主,雖然你是堂堂縣主。但別忘了,我拜堂在前,你成親在后。按禮法來說,我就是妻,你就是妾。”
“現(xiàn)在,我和我夫君要洞房,柔靜縣主如果有興趣,可以學(xué)習(xí)一下。我這做正室的很大度,不會(huì)介意的。哈哈,哈哈。”
瘋了,這女人徹底瘋了!
小道士哪敢讓她得逞,真要這樣,他的柔兒妹妹會(huì)被氣的魂飛魄散。小道士猛地滾到地上,連滾帶爬地向院外逃去。
可他哪逃得掉,許若雪飛身上去,只是輕輕一點(diǎn),小道士就覺渾身一麻,軟倒在地。
許若雪笑道“柔靜縣主,不好意思,我夫君的清白,我先要了。”
哈哈大笑著,許若雪攔腰抱起小道士,往屋里大步走去。
小道士眼里雙淚長(zhǎng)流,他看著失魂落魄的柔兒,哭著說道“柔兒,對(duì)不起,是我沒用,打不過她。柔兒,你出去吧,不要看,你不要看。”
他哀求道“若雪,求你不要這樣,不要當(dāng)著柔兒的面,好嗎?那樣太殘忍了,你不能這么殘忍啊!”
可惡婆娘無動(dòng)于衷!
當(dāng)那門,緩緩關(guān)上時(shí),小道士一直伸向柔兒的手,無力地,軟了下去。
視線的最后,是柔兒跪倒在地,放聲大哭!
“砰”,小道士被丟到床上,身子還彈了兩彈。
許若雪得意地笑著,用力一撕,再猛力一甩,小道士身上的道袍便被分成兩半,從窗子上滑落。
“不要!柔兒。”小道士忽然驚呼。許若雪一回頭,便見一個(gè)酒杯莫名地飄在空中,正欲向她砸來。許若雪冷哼一聲,血海劍就要出鞘。
“不要!若雪。”小道士嚇得一把抱住許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