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了句“好說”,恨恨坐下。
許掌門打圓場道“某知大師兄的意思。大師兄是想要劍派動用關系,向那都總管大人施壓,請他收回成命。大師兄,是也不是?”
大長老說道“還是掌門知我。我的想法是,先師在世時,曾與朝堂中多位大人交好。我劍派又在青城立足數百年,在本地士紳中聲望極高,就連川中官府,向來也甚是敬重我派。那都總管大人再怎么囂張,也是外官,還是武官。只要我劍派舍得,發動朝堂里的關系,請動那些知府大人,那都總管想來也會做些讓步。”
“只是掌門向來思慮周詳。我能想到的,掌門定是早已想到。既然現在還沒動靜,此路怕是不通!”
許掌門嘆道“是啊!自消息傳來后,某就騎快馬,帶上重禮,三日之間連續拜訪了川中多位大人。可這些大人,或者避而不見,或者避而不談。竟是,竟是沒一個肯為我劍派出頭。想來是這潭渾水,實在深得很,那些大人不敢下去,怕被淹死。”
“至于朝中的關系,劍派是有些,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這次,只有靠我們自己。”
一眾人商議良久,終究下不了決定。
起兵謀反,自是不愿,也不敢。可若是答應官兵條件,也是不愿,更不能。
這真真是,左右為難!
最終只能商定,先不理那鬼屁都總管。待到官府重兵壓境,劍指青城時,再陣前定奪。
若是官府肯稍做退讓,許掌門便自入軍中,隨官兵離去。
可若是官府一味強硬,那說不得,只能,拼上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