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小道士大驚,我要一個大男人跟在身邊干嘛?
卻聽丘老說道“論風水術的造詣,天下間能強過這根木頭的,還真找不出幾人。仙長既然要與朱瘋子為敵,那有他在身邊,對你助益自然極大。”
這話一說,小道士立時怦然心動。他與空玄子幾番較量,對空玄子布下的風水局都毫無辦法。若是有這根木頭在身邊,情況會不會大不相同?
丘老繼續說道“仙長請放心,他雖然木訥,但人卻絕對聰明,倒用不著仙長操什么心。他還學過一些武功,自保足夠!”
小道士想了想,說“丘家正要重建法陣,這種時候怎么能少得了這么一個風水高人。丘公的好意,貧道心領了。”
丘老正色說道“仙長對我丘家的恩情,丘家便是粉身碎骨也難報萬一。若是仙長連這點好意都不肯接受,那就是在打我們丘家的臉啊!”
他這么一說,小道士自然不好再推辭。當下點頭。
丘老摸著丘木頭的頭,憐惜地說道“木頭啊,我丘家的風水秘術你盡已掌握,再呆在家中也不會有長進。你便隨著仙長出去,多跟,多跟別家交流一下。切不可再像老夫這般,固步自封,終生不得突破!”
丘木頭眨了眨眼。
丘老再叮囑道“木頭啊,老夫知你嘴上不說,心里明白的很。仙長對我丘家的大恩,你也清楚。隨在仙長身邊后,你必得事事聽命,不得有絲毫違逆,更不得為仙長帶去半點麻煩。你能不能做到?”
丘木頭這次點了點頭。
“好!”丘老對小道士說道“仙長,這根木頭,老夫便交給你了!”
小道士一拱手“丘公放心,貧道必會善待于他。”
丘老笑道“這個老夫自然相信。”
猶豫了一下,他說“若有可能,仙長看能不能幫這個木頭娶位媳婦?我五弟就這一獨子,老夫實在不愿他那一脈,就此絕了香火!”
小道士看了看呆呆的丘木頭,苦笑道“這個,貧道盡力而為!”
中午,在丘家人千恩萬謝之中,小道士告辭離去。
只是來的時候是三人,去的時候卻是四人。
多了一個人,還是個大男人,小道士起初還挺不習慣。可很快他便習慣了。
因為丘木頭實在是太沒存在感。走著走著,小道士便忘了自己身后還跟著這么一個人。只是偶爾回頭時,他才發現,我去,自己身后竟然還跟著一個人。
到了吉州城,找客棧住下后,小道士這才想起一事。
他問張麻子“卻是忘了,張兄原本去丘家,所為何事?”
張麻子苦笑“丘家的風水之術實在有獨到之術,某這次前去,其實是想與丘家好生交流一番。可看到丘家這般情形,這事自然不好提。”
小道士一指丘木頭“要與丘家交流,這不是有一位現成的高手在?”
“他,”張麻子不屑地看了這根木頭一眼“沒興趣。”
這“沒興趣”三個字一說,丘木頭立即起身,不聲不響地出了門,然后在客棧的院子中,開始,撿石頭、撿木塊。
我去,他在干嘛?小道士莫名其妙。
許若雪皺眉說道“夫君,丘家是不是嫌這根木頭只會吃飯,不會做事,所以干脆將他丟給了夫君,讓夫君負責他的伙食。我去,夫君可是救了丘家幾十條人命啊!”
張麻子深以為然“丘家這事,不地道,忒不地道。”
小道士卻不信,他仔細看了看,一拍張麻子的肩“張兄,這木頭像是在擺弄些什么?瞧他那模樣,莫不成是在擺什么風水迷局?”
張麻子不屑地說道“一根木頭,能懂什么風水?”
他大大咧咧地過去,隨便看了一眼,一腳便要將那堆東西給踢亂。可腳抬到一半,他口中“咦”了一聲,蹲下來,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