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至死的武官出頭?”
“王侍郎,你是朝廷大員,貧道覺得,你可以分親近,但你更得分是非,問百姓!”
你可以分親近,但你更得分是非,問百姓!
看著說這話時小道士臉上的坦然,王侍郎呆了一呆,好一會兒后,他嘆道“小神仙就是小神仙,真是身懷赤子之心,不沾紅塵。可老夫身在官場中,若是不問這一問,呵呵,以后還有誰愿來投效老夫?”
“這一問,卻是老夫自取其辱。今日老夫打擾了小神仙的清靜,是老夫的錯。這便告辭。”
說著,王侍郎一拱手,一聲令下,起轎離去。
站在街頭,小道士一聲長嘆。李安撫使的事,他自問此心可昭日月,便無一絲不妥之處。可到頭來,他還是被當朝吏部左侍郎,這等朝廷重臣,當街攔住,當面指責!
哎!我大宋的官官相護啊。真真是,只問親近,不辨是非,不論百姓!
回到太清院。
未進后花園,便聽見琴聲彈起。小道士一時興起,就取了紫竹蕭,合鳴一曲。
一曲完畢,許若雪迎了上來,喜滋滋地問“夫君,我的琴藝可有進步?”
小道士正色說道“那是自然。”
“那,比起柔兒妹妹又如何?”
“嗯,差不多。”
許若雪眼一瞪“你就不會說實話?”
“那就是,還差一點。”
“啊,好膽啊,你個死道士。”
小道士委屈了“夫人,你要為夫說的是實話,可不是好話。”
“你!”
聽到這番對答,一旁的點霞忍不住噗嗤一笑。待小道士看過去時,她臉一紅,一萬福,匆匆離去。
許若雪冷笑道“夫君啊,太清院的這兩個小娘子,剛來時看到夫君,就跟見了鬼似的,怕的很。這相處久了,再看到夫君,跟見了神似的,仰慕的很。現在更好,點霞她看到夫君,動不動會來個臉紅。看來她倒對夫君動了春心。”
“夫君,這兩個小娘子簽得都是死契,人長得又漂亮,要不夫君今晚就收了她。你那舅丈人上次不是還特意提點過,這兩人可都是處子。這有句俗話叫什么來著,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
“你說是也不是,夫君?”
哎,這女人啊真真不能得罪。這得罪了一點,就得哄個半天。
無可奈何之下,小道士只得一把摟住許若雪,柔聲說道“這天下的美女雖多,可在為夫的眼里,只能看見我的絕世女俠。什么點霞啊,點翠啊,在為夫眼里,不過是紅粉骷髏,不屑一顧,不值一提。”
這迷魂湯一碗將一碗地灌下去,灌得許若雪飽了,她心情也就舒暢了。拿出一大堆請貼,許若雪笑道“夫君,來,來,看看今日又有哪些官員,來請夫君。”
小道士苦笑“夫人,明明是你自己說過的。要么就都不去,要么就都去,最要不得的就是厚此薄彼。既然都不去,夫人整天看這個做什么?”
許若雪得意地說道“這夫君就不懂了。這些啊一張張的都是面子,是別人給夫君的面子。張家臉上有光,我這當家主婦的,心里自然美。”
說著她抽出一張“咦,這一張竟然是文會,還是秋湖文會。”
“嘖嘖,這秋湖文會在臨安城也算極有名,無數文人以得這樣一張請貼為人生幸事。只是這文人的聚會,請夫君你這個道士去做什么?”
小道士苦笑“臨安城不少人還真將你夫君當成了神仙,說什么神通廣大、法力無力的就不說了,最離譜的是,說你夫君琴棋書畫,詩辭歌賦,無所不精,無所不深,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哎,這也傳得太離譜了。”
許若雪抿嘴一笑“這樣啊,那夫君就去參加這秋湖文會。”
小道士大驚“不要吧!你夫君什么本事,夫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