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也可以麻煩一點。一個天地罕見的生魂,一個那般厲害的陰神,某豈能暴殮天物?只要花些時間,費心力氣,某便會抹去她倆的神智,將她倆煉成兩具百依百順的傀儡。這樣豈不大好?”
“你說是也不是,天一子!”
“你!”小道士的心沉入了無底的深淵。他指著空玄子,想大聲反駁。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因為他知道,空玄子說的,是真的!
抹去陰神神智,煉成傀儡,這事別人說來,不過是個笑話。可空玄子說來,就是事實!
這一刻,小道士徹底地怕了。這一生中,他從未像此刻般,這么無力,這么恐懼,這么脆弱。他甚至,甚至想跪下來,想跪求空玄子,放過柔兒和柳清妍。他寧愿兩女徹底消散,也不愿她倆被人永世奴役!
空玄子似看出了他的心思,說道“這天地間,某真正想要做的事,無人能阻止,也必定能做到。所以天一子,你無需開口。男兒一生,何需求人!”
“天一子,你我來世,再做知己吧!”
空玄子向狂豹點了下頭。狂豹獰笑著,一步步地向小道士逼來。
小道士大吼一聲,一劍刺去。可他身處陣中,行動本就不便,又身受重傷。這一劍竟連狂豹的邊,都沒挨著。
哈哈大笑著,狂豹凝氣吐聲,一掌擊來。小道士拼命想躲過,卻哪能躲得過。
一張嘴,小道士再吐出一口鮮血。他倒地。倒下時,他看向許若雪,拼盡全力,叫了聲“若雪!”
許若雪目眥盡裂,她凄聲喊著“夫君,夫君”,她拼命掙扎,用盡一切地瘋狂掙扎,可自然掙脫不開!
她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狂豹再一掌擊下。
這一掌,掌出有雷鳴,下手絕不留情。
這一掌,小道士,必死無疑!
“不!”許若雪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呼!
……
官道上。
丘木頭騎著小金,手中牽著大黃,正往臨安行去。
忽然間,他木木的身子猛地一震。他勒馬停住,轉身看向昌化方向,那從來僵如木頭的臉上,閃過濃重的擔憂。
他長嘆,嘆道“仙長!”
……
青城。
皮兒忽地放聲大哭。
“怎么啦,怎么啦?”劉姐姐急急抱起皮兒“皮兒乖,別哭,干娘唱曲給你聽。”
可皮兒不聽,只是狂哭不止,一直不停地哭、哭、哭。任憑劉姐姐使勁解數,都毫無辦法。
嗓子徹底哭啞了,皮兒依舊在一抽一抽地抽泣。看著他那張小臉,哭得紅中帶上了紫,劉姐姐心疼如刀絞。
許掌門急急過來“皮兒不是一向很乖嗎?怎會如此?”
劉姐姐搖頭“奴家不知。只是,只是奴家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許掌門皺眉“怎么了?”
劉姐姐猶豫了一下,說道“所謂母子連心,皮兒哭得這么凄慘。怕是,怕是他的爹娘,出了什么事。”
許掌門身子猛地一震,怔了一下后,他忽地撥劍出劍,劍光起,瓶中的一朵鮮花,點點飄零。
……
重慶。國公府。
春葦正跟躺在床上的柔兒說話。
蒙國公夫人恩賜,她已被放了出去,還許配給了一戶好人家,國公府中,人人都在羨慕她的好運氣。她也極知足、很感恩,所以照顧起柔兒來,更見用心。
這會兒,她邊揉著柔兒的手腳,邊和柔兒說著家中的一些瑣事。正說的高興時,春葦忽然一怔。她感覺,柔兒的手指動了一動。
春葦不敢置信,細細地盯著看,果然,柔兒的手再動了一動。這一次,動得分外明顯。
春葦大喜,難道是,柔靜縣主回家了?
可動了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