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個傻子。小道士轉身欲走。
身后傳出一句“我要。”
啊,不是傻子?小道士于是再接再厲“小娘子,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這極好吃的麻花,就是你的了。”
那女孩點了點頭。
小道士便問“這幾日,你有沒見過一個,臉上蒙著面紗,長得十分嬌小,但,嗯,這里,就這里很大的一位姑娘?”
那女孩搖頭“沒見過。”
“那,你知道有誰見過嗎?”
那女孩繼續搖頭“不知道。”
搖完頭后,女孩從小道士手中拿過油布包,頭也不回地回屋里去了。
小道士傻眼了,我去,這就是你的回答?這上等的貢品就這樣沒了?
許若雪哈哈大笑。
兩人只有繼續找人,牽著馬走了一程,卻沒看到人。路兩旁的屋子或開著門,或關著門,屋里卻都沒有聲音。便是敲門,也沒人應。
我去,這鎮子到底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許若雪遇上了一位正在掃地的婦人,她走過后,柔聲問道“請問?”
那婦人理都不理她,轉了過身,繼續掃地。
許若雪臉上的笑容一僵,她不死心,再轉了過去,再柔聲問“請問?”
那婦人手下不停,于是那掃把,在許若雪的繡花鞋上,掃了一下,兩下。
直到第三下,許若雪才反應過來。她急急跳開,對小道士說道“這就是個傻子。”
這話音剛落,那婦人一把丟開掃把,左手叉腰,右手指著許若雪,張口便罵“傻瓜,你是傻瓜,你全家都是傻瓜。”
“哪來的賤人,沒事跑到平安鎮來耍什么賤,當自己生得好看嗎?生得好看有什么了不起,還不是被男人給壓在床上……”
她掃地時,整個人呆呆的。開始罵人時,嘴里也不利落。可罵了幾句后,卻是越罵越流暢,越罵越精神。當罵了十幾句后,那才叫一個精神抖擻。
許若雪氣得啊,撥劍就要砍人。那婦人竟不怕,猶自指著她罵。還是小道士眼見不妙,生拖硬拉,將許若雪給帶走了。
許若雪翻身上馬,揚鞭便走。小道士知她正在氣頭上,也不好阻止,只得苦笑著離去。
兩人剛出了鎮,卻見小路旁走來一位老人。那老人見到他倆,放下手中的釘耙,“咦”了一聲。
見這老人似乎正常,小道士便翻身下馬,上前一拱手“請問老丈人?”
那老人匆匆回禮“貴人無需多禮,叫我王老漢便行。”
小道士便一指平安鎮“這鎮子怎么回事?這里的鄉民好像有些呆呆的?”
王老漢長嘆一聲“這平安鎮啊原本是個大鎮,很是繁華。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這鎮子便大不對勁。起先是家里養的豬啊、狗啊、雞啊,一個接一個地死去。怎么找都找不出原因,就那么慢慢地全部死光光。到了后面,別說雞鴨了,就連花間飛的蝶,樹上站著的鳥,都再見不到。”
“雞鴨還無所謂,可住在這里的鄉民都出了問題。那時鎮里打架的、罵街的、偷人的,到處都是。鄉民們根本管不住自己,跟喝醉了似的,狂發酒瘋。”
“可要說發酒瘋,明明都沒喝酒啊。再說了,一個兩個發酒瘋還好說,怎么全都發了酒瘋?那瘋的,整個鎮子熱鬧死,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給鬧騰了出來。當街撒尿都是小事,這大白天里就在街上,當著上百人的面,剝光了自家的婆娘,當場干了起來,那樣的事都有。瞧瞧,這不失心瘋了嗎?”
啊!小道士目瞪口呆,這天下之大,真無奇不有啊!
“后面怎么變成這樣?這些人都呆呆的。”小道士問。
“后面啊,見事情實在不對勁,好些鄉民便搬走了。可故土難移啊,大部分鄉民無處可走,只能留了下來。”
“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