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隱看著這封文字簡單的來自酥妹的郵件,酥妹沒死這是在意料之中,沒想到她這么快又出現了。郵件中“李光”的名字時,一開始莊隱還全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人,為什么草根李對一個殘害不少人命的人被動用私刑如此緊張,莊隱極其奇怪。何以一個在藏地遙遠的禪修空城之中一個將要被動用私刑的死囚會和草根李的切身實際發生關系,所以莊隱又向草根李望了一眼。
草根李的聲音開始有點發顫的說:“我一開始還不相信這郵件上寫的東西,可是當我看到另外一封影印的照片,我就開始相信了。”
草根李從褲子口袋里很快取出了另外一張折疊的紙來,打開紙上面打印出來的也是一張信的照片,照片里的文字內容似乎是用鉛筆寫的,字寫得歪歪斜斜,而且還有錯別字,看起來是一個文化不足的人所寫的,在字跡上也可以看出寫這些字的人年齡似乎不大,在很緊張害怕的情況下寫的這些難看的字跡。信是寫給草根李的:“爹爹,我不知道什么回事,這里死了好多人,然后他們又活過來了,可不是我干的,他們聯合起來要殺我,爹爹,我是光光,你一定要救救我。”這照片里的文字也很簡單,而且是手寫的,可比那起那酥妹用郵件發過來的簡單文字更具有釋放恐怖力量的能力,那是一個臨危的兒子向爹爹求救的聲音。
莊隱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看著草根李,確定這不是一個草根李設下的圈套,他問草根李:“這個光光,是你那天告訴我的故事里的光光嗎?他不是在暗道里從此消失了,這郵件里的光光,怎么回事?”
草根李顯得極端的悲傷和激動說道:“我一把年紀了,跟你無冤無仇的,為什么要用兒子光光跟你開這種玩笑,又或者是圈套。我怎么可能不記得或者弄錯光光的字跡,光光小時候就不愛學習,他的字在任何時候都是這么難看和歪歪扭扭的,寫這字的人一定是光光本人,他那時候那么小,根本沒有多少寫過的文字留下來,很難有人可以模仿光光這么別扭的字跡到如此維妙維俏的地步。即使是,他也是光光身邊跟他很近的人。”
莊隱看著草根李的樣子,心里苦笑了一下,模仿人字跡的這種事在組織里都有專門的人才會干,而且光光已經在十年前失蹤了,那十年前的一個娃娃的字跡,那該是多么糊涂的記憶。當然,身為爹爹記得兒子的字跡,或者有人真能模仿出這樣的字跡來,當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當然,莊隱倒是對酥妹的再次出現感到有興趣,酥妹這個女人,對于尸養珠的事情來說,是一條很大的線索。
莊隱只好附和草根李道:“草根李,你既然認為這些文字時兒子光光在危險當中寫給你的,那你現在來找我,你有什么打算。”
草根李急急地說道:“對,我確定我的兒子光光十年前就沒有死,他現在終于出現了,而且這個出現是酥妹那個壞女人給的消息,酥妹這女人消失了十年,她突然出現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發生。光光他是我的兒子,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十年前消失的時候,我就相信他沒那么容易死,他遲早會再出現了,我還能見到他的面。”
草根李因為情緒失控,喋喋不休,他講到這里,莊隱似乎想起來了什么,他“呃”地一聲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你說十年前光光消失前的那時候,在暗道里臟兮兮的神志不清,那樣子快要死了,可是后來他突然鬼靈的笑起來,嘴里有一條長長的綠舌頭。組織里的一次任務,像是在幾年前,我曾記看到過一個年輕的僧人,他是逃亡途中遇見我的,說他是在禪修空城里逃出來的,他說要逃離藏地,回到沿海城市去。他說當時禪修空城出現了一些十分怪異的事,那里的寺廟墻體里長出了綠色的玉石礦,玉石礦里有可怕的東西,禪修空城里的僧人都逃走了,要逃離藏地。當時我只是隨口問了他幾句,所以對禪修空城這個地方還是留下了一些印象。現在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