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遙,即便這個世界最終只有你一個人。”
這是母親生前告訴自己的最后一句話。
他是ne集團的獨子,擁有了一切,金錢,權(quán)利,地位。
在母親死后,父親帶著另一個女人回到了家里。
“你給我滾出去?!彼麖那氨唤虒?dǎo)的禮貌在這一刻全部消失殆盡。
果然,自己不是一個好孩子啊。
那個女人正坐在自己母親的沙發(fā)上,躺在母親曾經(jīng)睡過的床上。她用囂張又惡毒的笑容望向了自己。
“你媽已經(jīng)不在了,你就是一個野種?!?
說罷江書遙便撲了上去,惡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手臂,咬出了血,疼得她哇哇叫。
“既然這樣,我們也沒有必要待在這里了,我以前是怎么教育你的?”他的父親望著他,眼中全是失望的神情。
他用盡了畢生的恨意說出那句話“我永遠都不會去找你?!?
我要你主動找我,這句話他一直沒有說出來過。
“罷了,這件事情關(guān)乎你的尊嚴,你為了這件事情執(zhí)著了五年,沒有必要為了我的事情去找他。”
江書遙這才抬起頭看向溫傾雨,本以為她會露出高興的神情,而她卻關(guān)心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無所謂了?!?
“有所謂?!?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乎這個了,就算去找他也不代表對他妥協(xié),更何況,那些孩子怎么辦?”
聽完江書遙的話,溫傾雨的態(tài)度才稍微緩和了下來。
江書遙領(lǐng)著溫傾雨來到了ne集團的總部公司。
公司的員工們都穿著西裝站成一排,見到他的時候,紛紛向他鞠躬行禮。
溫傾雨跟在他的身后,看著他們恭敬的樣子,難堪地低著頭跟在江書遙的身后。
ne果然是本市第一集團,公司總部辦公室的裝備趨向現(xiàn)代自動化,部門協(xié)調(diào)性管理性強。
每天到這里工作的員工就有成千上萬,大多是穿著西裝帶著勞力士和踏著高跟鞋戴著鉆石耳環(huán)的白領(lǐng)們。
當(dāng)他們看到江書遙的那一刻,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幾個年輕的小白領(lǐng)看著他竊竊私語。
“這個就是我們將來的董事長嗎?”
“對啊?!彼磉叺呐⒒貞?yīng)著。
“他長得好帥啊,才十八歲啊,那么年輕。”那些女孩都看花癡了,都紛紛感嘆自己生得早。
就在她們凝視著他完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顏之時,一個長相還算過得去的女人映入她們的眼中。
“這個女人是誰啊,怎么跟在我們小少爺?shù)纳磉???
“她怎么那么老啊,我們家少爺不會喜歡比他年長的女性吧?!?
她們說得讓溫傾雨都抬不起頭了。
以前的“溫傾雨”雖然長得漂亮,但絕非傾世容顏,更別提站在這個男人身邊了。
江書遙和溫傾雨走到電梯內(nèi),江書遙按下了最高層的按鈕。溫傾雨坐立不安,她感覺自己隨著電梯的上升而呼吸困難。
然而江書遙一直低著頭,他心中有種難以言說的復(fù)雜感。
到達最高樓后,一個小助理推開了門,二人走進了一間寬敞氣派的辦公室。
僅僅只踏入一步,溫傾雨就被莫名的氣勢給鎮(zhèn)住了。她抬起頭,看到面前坐著的男人,他身穿最高檔的西裝,正襟危坐地看著他們。
那個男人的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那雙眼角布有皺紋的眼睛已然看透世事,想當(dāng)年他將商場當(dāng)作戰(zhàn)場一樣地馳騁著。
“書遙,沒想到你已經(jīng)長那么大了?!碑?dāng)江瑾看到江書遙的那一刻,他激動地站了起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他每天都在想著自己唯一的兒子,到底長得多高,過得怎么樣了。
然而江書遙卻別過了頭,“董事長,溫小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