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熙,你這個畜生!混賬!”溫傾初剛想沖上前,那群人就將他圍住了。
“溫經理,你怎么樣了?快點帶到醫(yī)院去。”剛才那個溫和儒雅的中年男子走上前去扶住了他。
“別管我,帶小雨去醫(yī)院。”
蔣文熙趕忙走到了溫傾雨的身邊,但就在他想要扶起他的一瞬間,溫傾雨睜著眼睛瞪著他。
那個眼神和之前的都不一樣,之前自己嘲諷羞辱她的時候,她憤怒地瞪著自己的眼神,竟然能讓自己感到一絲快感。
而現(xiàn)在卻不一樣,她這個眼神似乎卻讓他害怕,與之而來的是愧疚。
溫傾雨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被挨了一拳算什么?小傷罷了。
“快點帶我哥去醫(yī)院。”
溫儒謙看著滿臉是傷的兄妹二人,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劉宛若就像世界末日一樣,抱著溫傾初哭哭啼啼。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女人,倘若我兒子不是為了護著你,他哪里會和人打架?”
劉宛若站起身來,將溫傾雨推倒在地。
“小雨。”溫傾初趕忙將溫傾雨扶起來,溫傾雨就像觸電一樣的推開了他。
她一抬頭卻看到了溫儒謙沉著的臉,溫儒謙搖了搖頭。
“妍姨,將太太扶到房間去。”
劉宛若掙扎著,還是被人拉到了房間。
“呵,你!”溫儒謙指著溫傾初,內心的一股氣發(fā)不出來。
“你為何那么沖動,我平日里是怎么教育你的?”
溫傾初走上去,揚起那張傷痕累累的臉。“我沒有錯,是他們羞辱小雨在先。”
“哎呀,就算他們羞辱小雨,你也不該打人啊。”
溫傾初以為自己聽錯了,為何一向疼愛自己孩子的父親竟然這樣。
“倘若小雨是你的親生女兒,你還會讓她一個女孩子去到那種地方?
再說,今天那個畜生打了小雨,一個男人怎么能對一個女人下這樣的狠手?”
溫儒謙望著溫傾雨被打傷的臉,緩緩說道“沒事的,她現(xiàn)在只是被挨了一拳,她吃過的苦,以及她之后要吃的苦可多著呢。”
“父親,當年小雨從幼兒園的滑梯上摔下來,你都可以讓那家幼兒園倒閉。而現(xiàn)在呢?”
溫傾雨搖了搖頭,讓溫傾初別再說下去。
她自己心中也清楚,她并不是溫儒謙真正的女兒。
溫儒謙這才沒有再說下去。
“唉,小雨,委屈你了。”
溫儒謙看著溫傾雨,長嘆了一口氣,他要溫傾雨去涉嫌,卻沒有想到把溫傾初給搭進去了。
不過無論如何,溫傾雨臉上的傷口也是因為護住溫傾初所致的。
溫儒謙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一雙兒女曾經親密的畫面。
只不過他的女兒溫傾雨是不會為了任何一個人而受傷的,包括自己的哥哥。
“我的事情不重要,哥哥還得在tc工作呢。”
“我在tc一天也待不下去,我明天就去辭職!”
溫儒謙一聽暴跳如雷,“什么,辭職?我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現(xiàn)在去和我道個歉,認個錯。這一切就當沒有發(fā)生過。”
第二天,溫儒謙領著溫傾初站在了蔣政霆的面前,蔣政霆雙手叉腰看著他們。
他面色深沉地走到了溫儒謙身邊,本想說什么,卻先嘆了一口氣。
說罷,他將蔣文熙拉了過來,指著他道“你先道歉!”
蔣文熙咬著牙,別過頭去。
溫儒謙笑著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不是總裁的錯,是我們打人在先。”
說完后狠狠地推了溫傾初一把,溫傾初向前撲去,差點重心不穩(wěn)摔在地上。
“這件事情是我錯了,但是的確是總裁出言不遜在現(xiàn),他可以說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