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遙接過了那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小女孩站在海邊的照片。
小女孩笑得很甜,就像吃了一顆糖那樣。江書遙即便陷入如此悲傷的情緒,但仍然能被她感染。
除了溫家人,沒有人知道這個女孩是誰?
江書遙將她的所有東西都搬到了自己家里,仿佛她還在自己的身邊。
而他將那張照片帶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天,他正看著那張照片出神。他的手下走了進(jìn)來,“總裁,我們還是找不到溫小姐。”
他抬起了頭,眼中露出了讓人不寒而栗的表情。
“我知道了,我會繼續(xù)去找。”
那個人慌慌忙忙地從辦公室跑了出去。
他帶著這張照片,找到了溫傾初,他很詫異為什么江書遙會來找自己。
“溫經(jīng)理,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我也有事情想問你呢,是關(guān)于小雨的,她找過你嗎?”
江書遙皺起了眉頭,“看來她也沒有找你。”
連家人都瞞著,她到底去了哪里?
溫傾初難掩失落,他將咖啡的杯子拿起,又放了下來。
江書遙將口袋里這張照片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緩緩遞到了溫傾初的面前。
“這是她留下的,你能否告訴我,這個女孩子是誰?或許我們可以從她了解到傾雨的下落。”
溫傾初的瞳孔立刻放大了起來,他張著嘴,激動地大叫道“小雨!”
小雨!
照片上那個女孩,就是他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全身是疤痕,就像一副活骷髏一樣的女孩。
她的眼神是多么的堅定,沒有害怕,沒有恐懼,就這樣盯著自己。
似乎從她來到自己身邊以后,就沒有露出那樣燦爛的笑容了。
“小雨?!”江書遙瞪著他,心中突然被狠狠地?fù)袅艘幌隆?
為何溫傾初會提到她的名字,莫非這張照片上的人和溫傾雨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溫傾初躲藏著他的目光,糟糕,他忘記了,溫傾雨對他隱瞞身份的事情。
“沒什么?”
“這個女孩到底是誰?”
溫傾初的眼神早已恢復(fù)了往常的淡然,他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江書遙又問了幾個問題,他都閉口不談。
無奈之下,江書遙只得來到了拍照的地方,這個地方位于沿海,遠(yuǎn)離城市。
這邊有一望無際的大海,那種藍(lán)色很純粹。他坐在海邊,聽著海浪聲。
在看著那張照片的時候,他想起了很多。
總感覺他見過這個女孩,她或許出現(xiàn)在他的夢中,或許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
最終,他找到了心理醫(yī)生。
“總裁,你可以把什么話都告訴我,我見過很多病人,什么情況我都見過。”
江書遙靠在了椅子上,穿著黑色西裝的他,與椅子混為一體了。
在昏暗的燈光將他的側(cè)臉映襯得完美無瑕,作為一個合格的心里醫(yī)生,他往往能夠透過凝視人的眼睛,看出他的心。
然而心理醫(yī)生卻看不清他的任何情緒。
“我恐怕你幫不了我,因?yàn)檎嬲軌蚓任业娜耍艺也坏搅恕!彼旖欠浩鹆艘唤z微笑。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接二連三的離開你。即便他們不在你身邊,但是你仍然可以帶著他們的期望繼續(xù)下去。”
江書遙忽然意識到什么,他嘴角微微抬起。
“期望嗎?”
他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了那個傻女人趴在桌子上,呆呆地看著自己笑的樣子。
“若我們的書遙能夠考上芝加哥大學(xué)該多好。”
這是他們共同的回憶,也是他們共同的心愿。
江書遙曾經(jīng)沒有意識到,他一開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