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江書遙的臉要貼上來的時候,溫傾雨趕忙將枕頭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不”
江書遙停住了,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然后溫柔地望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有拒絕我的權利,但我不會停止愛你。”
“我不會放過你,我也不會讓你再次離開我身邊”
說完后將溫傾雨按壓住,溫傾雨實在受不了了,裝作腦子疼,叫了一聲。
江書遙這才起身扣好了扣子,仿佛發生什么似的。
他笑著說“這次只是開始,我會等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不可能的!”溫傾雨激動地看著他。
她拼命找尋自己僅存的理智,自己努力了十二年了,不能被他一句話給帶偏了。
他愛得人是溫傾雨,而自己是沈樂辰!
“小姐,你是在乎我的,不然剛才你不會閉上眼睛。”
溫傾雨想起剛才的自己,羞恥的臉都紅了。
江書遙走到門口,然后轉過身來。
“這幾天,你就好好待著,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他走出了病房,他走到了主治醫師的身邊,拍了拍他肩膀。
“替我照顧好她。”
這個主治醫師和江書遙認識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見他帶任何女人來。
這個醫生剛想答應,卻看到他衣著不整的樣子失了色。
“畜生,禽獸!你對她做了什么?”
江書遙冷冷地望著他,嘴邊浮現一絲笑容“你認為呢?”
“畜生,她還只是個病人!”
“你最好把她的病治好,否則我拆了你們醫院!”江書遙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而是很認真地對他說。
神經病吧,什么霸道總裁會說出這種鬼話。主治醫師也是嗶了狗了。
總所周知,江書遙雖然是ne集團的董事長,但他從來不會濫用職權,從不會違背規則。
他不愛強迫別人,更不會去威脅別人。因為僅憑他的名字,便可以鎮住這座城市。
然而他現在,卻為了一個女人變得那么霸道。
接下來的幾天,他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溫傾雨,他沒有問她為什么離開。
也沒有和溫傾雨說,自己這些年是怎么熬過的?自己每天晚上都會想她想得快瘋了,躺在地上,看著她的照片說“我真的好想你?!?
或者在受不了的時候,購買各種止疼藥,一口氣吞了下去,卻止不住胸口的疼。
直到他在一次時尚雜志上看到了他,手中的雜志落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模糊。
七年的等待,疼痛都是如此清晰,之前的疼都猶如刀子割在心上,而那一刻,心臟直接炸裂了。
他扔下了手中的所有事情,飛到意大利的時候,得知的是溫傾雨已經離開的消息。
溫傾雨凝視著窗外,雨點落在了窗戶上,窗外是宛若一幅水粉油畫,像漫山遍野的樹畫在了窗戶上。
床頭柜擺放著溫傾雨最愛的影星玫瑰花,那抹鮮艷的粉色猶如少女的嘴唇,讓人愛不釋手。
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門,溫傾雨讓那個人進來。
兩個男人走進了病房,溫傾初身穿著米黃色的大衣,圍著白色的圍巾,手捧著白色的百合花。一旁的張禹彬穿著羽絨服,提著補品。
溫傾初趕忙跑到她身邊,坐在她身旁,一臉關切地問“小雨,身體怎樣了?”
“我這幾天聽你受傷了,今天立刻請了假來看你。”
“嘶”溫傾雨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了床背上。
“哥哥,你工作一直很忙的。再說了,tc請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大可以等到周末再來看我。”
張禹彬將奶茶遞到溫傾雨的面前,“給你,全冰半糖,加珍珠芋圓。再說了,我們哪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