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雨提著一個巨大的箱子,來到了葉怡婷的面前。
葉怡婷已經穿上了白色的連衣裙,脖子上戴著一條精致的鉆石項鏈。
“葉小姐,這是我設計的幾個圖稿,你看一下。”
溫傾雨將稿子遞給葉怡婷,葉怡婷優雅地拿起了那張圖稿。
“這個款式太老了,這個太新潮了”
溫傾雨仿佛意料到了結果,她將稿子收了起來。
“好,葉小姐,下次我會帶新的稿子給你。”
葉怡婷沒有回應她,而是徑直地走到房間里,一句送別的話都沒有。
隔天,溫傾雨又提著一堆東西,來到了葉怡婷的劇組。
她昨天晚上熬夜了很久,只是為了設計出適合葉怡婷的作品。
實際上,她接下這個單子之后,就意識到葉怡婷不是個善茬。
無論是什么作品,她都能挑出毛病來。
葉怡婷拍的是一部現代劇,她將頭發盤了起來,披著一件玫紅色的大衣。
她長得很漂亮,臉上的胭脂粉和大衣的顏色相得益彰,宛若冬天寒風中的一朵玫瑰花。
她出演的是一部大女主劇,就是那種鼓吹女主角有多么厲害,實際上全身和男主角談戀愛,靠男人上位的戲碼。
在她身邊站著一個英俊的奶油小生,他將葉怡婷拉入懷中,深情地凝望著她。
“女人,你是我一個人的!”
他說完后將葉怡婷拉到了懷中,狠狠地吻了下去。
“敖總,不要這樣!”葉怡婷裝作很柔弱的樣子,將男人推開。
溫傾雨皺著眉頭,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明明標榜自強自立的職業女性,卻和傻白甜瑪麗蘇一樣。
“卡!”
當導演喊下卡這個字的時候,本來抱在一起的男女,瞬間分開了。
兩個人尷尬地走到角落,各自補妝去了。
葉怡婷的確很美,溫傾雨不禁浮現出自己設計的項鏈,戴在她脖子上的樣子。
雖然說珠寶襯人,但是一個光彩照人的女人,可以讓珠寶變得更加奪目。
“溫小姐。”
葉怡婷走到了溫傾雨的身邊,她微笑地向她點了點頭。
在劇組,她有無數個助理,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她。她無法對溫傾雨不友善,在公眾面前,她一貫保持親民形象。
“葉小姐,這是我為你設計的項鏈。”
將十克拉的鉆戒雕刻成水滴狀,以碎鉆來裝飾邊,戴上在她的脖子上一定很漂亮。
恰巧這個時候,葉怡婷的助理走了過來。
“葉小姐,導演有事找你。”
葉怡婷沒有理會溫傾雨,徑直地走到了導演的身邊。
她的助理叉著腰,扭著身子走到了溫傾雨的面前,白了她一眼。
“葉小姐還有事,你先走吧。”
“可是不,我可以在這邊等葉小姐。”
助理撇著嘴,工作人員走到了溫傾雨的身邊。
“無關人員請退場啊!”
溫傾雨難得有一天沒上班,開著車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
哪怕葉怡婷對她說一句“回去重做!”
也比她這樣一聲不吭地離開來得好,溫傾雨不顧助理的阻攔,往葉怡婷的方向走去。
葉怡婷還沒化好妝,就開始和那個英俊的男演員站在那邊試戲。
他們要演的是一場危險戲份,男女主站在公司樓下,突然一個花瓶從天上落了下來。
男主角會將女主推開,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一場惡俗的英雄救美戲份。
溫傾雨緩步向她走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花瓶正從她頭上落下。
當時,現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一幕的發生。
溫傾雨反應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