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給前任董事長寫了感謝信?”
“我的確寫了那封信,而且交給小胡了,怎么了?那封信有什么問題嗎?”
溫傾雨向蔣文熙一步步走了過來,與他隔了一個桌子。
蔣文熙就這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毫不畏懼她壓迫般的動作。
“寫什么你自己清楚。”
說實話,蔣文熙也不清楚,總之就是對蔣政霆不利的話。
“我還真的不清楚,我可以把我信的內(nèi)容給你復(fù)述一邊,寫的全是對董事長的祝福,以及對tc未來的期望。”
“可前董事長不是這么說的,他說你寫的是一封恐嚇信!”
“為什么恐嚇信就是我寫的!”
“因為只有你的信沒有寄到他手中。”
兩個人簡直要在辦公室里面吵了起來,溫傾雨深吸了一口氣。
我被陷害了溫傾雨想說出這句話,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
因為蔣文熙會信,世界就見鬼了。
“好,那封信呢?”
溫傾雨雙手支撐在他的辦公桌面前,以壓迫性的動作看著他。
蔣文熙看著溫傾雨的身影,占據(jù)了他整個視野,于此同時,也凝視到了她眼中的憤怒。
眼神中似乎有火焰正在燃燒著,仍然無法抵御他眼中的冰冷。
兩個眼神,就這樣碰撞起來了。
“噢,你就這樣承認(rèn)了嗎?”
“不,如果信是我寫的,上面一定會有我的指紋。”
溫傾雨深吸了一口氣,離開了那張桌子。
蔣文熙的眼睛忽然離開了她的臉,那封信早就成為一堆碎紙了。
然而,溫傾雨的眼神一直凝視著他,他不用說話,溫傾雨也知道。
“不愿意把證據(jù)交給我嗎?寫恐嚇信這種事情可是很嚴(yán)重的,還是交給警察比較好。”
說完溫傾雨拿起了桌面上的電話,正準(zhǔn)備撥打110的時候,蔣文熙卻按下了掛斷電話的按鈕。
“公司已經(jīng)夠亂了,你難道想因為這種破事而驚動警方?”
溫傾雨冷笑了一聲,放下了話筒。
“董事長,我的時間也很寶貴,您應(yīng)該也不希望因為這些破事,而讓我出現(xiàn)在你面前吧。”
溫傾雨微笑著站了起來,在離開辦公室之前,她微笑著說“請董事長務(wù)必找出那個寫恐嚇信的人,還我一個清白。”
溫傾雨回到了辦公室,她在坐在椅子上,小胡就站在她的面前。
“溫小姐,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小胡啊,你收完感謝信交給誰了?”
“我就直接交上去了,怎么啦?”
“沒關(guān)系,謝謝你。”
溫傾雨帶著這些疑問來到了監(jiān)控室,監(jiān)控室里面坐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
“小姐,您是?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嗎?”
“我想調(diào)一下這幾天的監(jiān)控。”
“你為什么要查監(jiān)控?”男人仿佛想說,我也不是不信任你,但是不是隨隨便便人都能看監(jiān)控的。
“副董事長讓我來查監(jiān)控的,哥哥昨天說”
實際上,溫傾初并沒讓她來查監(jiān)控,溫傾雨故意把他搬出來。
“哥哥?溫總是你哥哥?”
聽到溫傾初,那個男人立刻站起身來。
“您不會是溫小姐吧?好好好,這里監(jiān)控任你查。”
“好的,對了,把我的包拿過來。”
溫傾雨特地支開他,實際上自己并沒有把包帶過來。
溫傾雨乖乖地查起了監(jiān)控,但令她沒想到的是
她看到一個張樺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她的辦公室,將粉色信封放到她的桌子上。
然而溫傾雨那天卻很忙,以為桌子上那封,就是她寫的那封,直接把信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