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政霆扶著拐杖,來到了溫儒謙的身邊。溫儒謙頹然地坐在那邊,整夜都沒有合眼。
他身上滿是煙味,煙頭落了一地。蔣政霆從來沒有見過他那么無力的樣子,他頭發散亂,西裝上面布滿了煙灰。
“傾雨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她會好起來的。”蔣政霆將手放在了溫儒謙的肩膀上。
溫儒謙搖了搖頭,捂著臉哭泣著。
“傾雨從小到大都是我的驕傲,她是那么優秀,出色我”
蔣政霆嘆氣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他走到了溫傾初的身邊,溫傾初的反應比他父親更令人擔憂。
他一動不動地站在手術室外,呆呆地凝視著那扇緊閉的門,淚水從他的臉上落了下來。
“傾初,振作一點。你的妹妹會沒事的,她只是傷到了肩膀而已。”
“只是?”溫傾初轉過頭來,哪怕溫傾雨手上割一個小傷口,他也會很疼,更何況她被劃了一個口子。
溫傾初看著面前這個人,他是如此云淡風輕地講述著這一切。或許,他沒有任何情感吧,對于別人深愛的人,態度是那么云淡風輕。
對,溫傾雨會躺在里面,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人,一切的一切就是因為他。
可溫傾初只能盯著那扇門,他什么也做不了。若是此時此刻表露出恨意,被蔣政霆察覺了。那么溫傾雨做的一切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蔣文熙也站在那邊,他一句話也沒有說。他想問溫傾雨很多問題,但他都沒想好要問什么。
溫儒謙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了父子二人的身邊。
“你們走吧,讓我一個人在這里守著傾雨吧。”
蔣政霆點了點頭,“那也好,你一定要照顧好身體啊。”
“對了,言明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他什么都招了了”
“我現在不想管那么多,我最在乎的就是小雨。”溫儒謙閉上了眼睛,顯然催促著蔣政霆離開。
蔣政霆離開后,溫儒謙舒了一口氣。但是他表面上仍然還表露出很悲傷了樣子。
他走到了溫傾初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了,小雨會好起來的。”
“爸,您為什么”
在溫家的時候,家里的玻璃的隔音效果都很好,窗簾是密不透風的,傭人也都是自己的遠方親戚,或是溫儒謙的老朋友,是不會亂說話的。
可是這里是醫院,溫傾初的情緒再怎么激烈,也得讓自己硬生生地克制下去。
現在畢竟在醫院,他情緒太過激動是會暴露的。溫傾初只得小聲地嘀咕道“你為什么不阻止他。”
“傾初,那么多年了,你還不了解她嗎?她要做的事情,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
溫傾初握緊了拳頭,想一拳狠狠地打在墻上,但最終還是懸在空中,狠狠的將手揮了回來。
“我早該想到的!”
“她的決定太冒險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竟然會做這種事情。”
溫儒謙從煙盒里面抽出一個煙,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機,又抽了一根。
他沒有抽煙的習慣,他是一個愛妻子的好男人,生怕二手煙讓給孩子和妻子的健康帶來危害,煙啊,別的都是他用來擺造型的。
“您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溫傾初走到他的身邊,聲音小到只能通過嘴型來辨認。
“大概兩個月以前吧”
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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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以前,葉怡婷新劇開播,她此次飾演的是一個只知道結婚,為了嫁入豪門毫無原則的拜金女。微厚上面開始抨擊她本色出演。
更有甚者說,葉怡婷不過是蔣文熙的玩物,根本無法成為蔣太太。
于此同時,溫傾雨推出了新系列的珠寶作品,這個系列的珠寶吸引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