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類似于一個小花園,花園的地板是用木頭做成的,花園的中間擺放著木頭椅子,花壇里面種著不知名的野花,花園里面還有一棟透明的玻璃屋。
溫傾雨順著花園的欄桿往前望去,是一片美到令人驚嘆的夜景,即便到了夜晚的最深時刻,仍然有成千上萬的燈在亮著。
他們是夜晚的守護者,沉睡的人都進入了夢鄉。深藍漆黑的黑夜是畫布,則那些斑羅棋布的燈光,則是這張畫布上的花火。
可惜這般景色出現得不合時宜,溫傾雨即便想欣賞風景,但也沒有這個心情。
因為她身邊站著的是蔣文熙,當她凝望著這般夜色的時候,就好似凝望著深藍色的游泳池。
溫傾雨不自覺地一步步朝著欄桿的方向走過去,她站在高處向下望。
然而往下是萬丈深淵,并不是什么美麗的夜景,而是無限的黑暗。
她并非一個恐高的人,但她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免全身發抖。
這個時候,蔣文熙剛好走到了溫傾雨的身后。
“溫傾雨!你做什么!”
他若不伸手阻止,溫傾雨幾乎要摔了下去了。
蔣文熙伸出手,拍了拍溫傾雨的肩膀,就在這個時候溫傾雨下意識向前傾。
那個感覺就好似蔣文熙要將她推下去一樣,只不過面前不是游泳池,而是更恐怖的東西,溫傾雨感覺摔下去就會粉身碎骨。
“溫傾雨,你在做什么?”
蔣文熙一把將溫傾雨給拉了回來,溫傾雨向后猛地退了幾步。
“我”溫傾雨稍稍搖了搖頭,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
自己怎么會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呢?莫非是因為自己太過疲憊了。
“對了,你找我來這里,應該不是為了看風景的吧。”
“如果我說是呢?”
蔣文熙望著溫傾雨,情不自禁地想要再次捉弄她,嘴角的笑意不自覺地揚起。
溫傾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冷笑了一聲。
蔣文熙搖了搖頭,將她帶到了那間透明的屋子內,在這間屋內,你可以看著天上的任何一顆星星。
“這里是我另一個工作的地方,沒有任何人知道這里,換而言之,這是我的秘密基地。”
“如果你喜歡,你可以來這里看星星,或者你喜歡畫畫,我在這邊給你弄一個畫室也不錯。”
蔣文熙的話語就像念詩一樣,在溫傾雨的耳邊回蕩著,那個溫柔的聲音好似圍巾一樣將她裹住。
然而溫傾雨沒有心思聽這些話,她環顧著這件玻璃屋,屋內只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放著各種資料。
“你說除了你,沒有人來過這里。也包括葉怡婷嗎?”
蔣文熙笑了一聲,走到了溫傾雨的身邊。他雙手支撐在桌子上,挑著眉毛看著溫傾雨。
“你還真是大膽啊,敢問這個問題。”
溫傾雨仍然沒有看著他,而是看著桌子上的資料,全部都和溫傾雨有關。
“對,除了你,沒有人來過這里,而且這里沒有監控,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蔣文熙按下了遙控按鈕,窗簾自動拉上了。
“那我算不算世界上最幸運的女人呢?”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你接受了這個,你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女人了。”
蔣文熙從那疊堆積如山的文件中,拿出一份紙質版的企劃案。
“這是?”
“我爸打算讓溫傾初和我一起去廣州談案子,說實話我還真的不希望他跟著。”
“但是沒有他,這個案子也談不成了,他在商業上還是很有謀略的,當然,生活中也是。”
這還是蔣文熙嗎?他竟然會敗下陣來,夸別人的好處,當溫傾雨變成熟的時候,蔣文熙也會試著隱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