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他沒有和我說過這件事情啊。”
溫傾雨入tc之前,就想好如何應對她想不到的事情。這種意想不到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遇到,也不是最后一次。
但是這次是江書遙請她的,她很相信江書遙,沒想到江書遙卻給她挖坑,江書遙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他只是去送送那些專家,現在也應該回來了吧,把自己一個人晾在這邊,算什么鬼?
溫傾雨本想生氣地走掉,但是她是一個有教養的人,她接受過的教育不允許她離開這個地方。
“是這樣的,珊妮。我自己平常也會看心理醫生,心理醫生說我的心理沒有什么問題。”
“不不不,溫小姐不用那么緊張,我們先聊聊天吧。”
珊妮讀出她的語言的防御和抵觸,她換一種坐姿,靠在了沙發上,悠閑地喝起了茶。
“那好吧,珊妮小姐想聊些什么呢?”
“溫小姐,你一定嚇壞了吧。”珊妮帶著大姐姐般心疼而關切的眼神看著她。
然而溫傾雨愣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意識到,她說的是言明襲擊自己的事情。
“我不害怕”照理來說,一般女孩子都會害怕吧。
“噢都過去了。”
溫傾雨本以為珊妮指的是她受傷后的心理治療,沒想到珊妮卻開口問了一個問題。
“溫小姐,你當初是不是做過除疤手術啊?”
溫傾雨深吸了一口氣,珊妮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溫傾雨當年被燒傷的時候,全身基本上都有傷疤,也做過曾經的手術,小的傷疤早已看不出痕跡,但是背上的傷疤是去不掉的。
“您?”
“不好意思,這個祛疤手術做的非常好,外人完全看不出來,我只是職業病罷了。”
“對啊,小的時候受傷了。”
“是燒傷還有刀傷對嗎?”
珊妮是什么心理醫生,還是在外國待久了,問問題的方式都那么直接。溫傾雨活得像半個意大利人,但她寧可問你有過幾次night,也不會問出這種刺痛人的問題。
珊妮見溫傾雨稍有不悅,連忙向她道歉。“不好意思,溫小姐,我問太多問題了。”
“但是我不是有惡意的,你以前做過祛疤手術,在心理上應該沒有什么負擔,而且我們可以根軍曾經的療程,為你定制一套新方案。”
“我沒有負擔的,根據你們的療程就好了。”珊妮想問更多,但是溫傾雨始終繃著,拒絕透露更多的話題。
“好的,溫小姐,你還有什么顧慮。”
“剛才您說過,治療傷疤,會露出背部,能不能不把背部露出來。”
“溫小姐,我們的專家都是女的,沒關系的。”珊妮以為溫傾雨那么保守,不敢在別人面前寬衣。
“不能就躺在那邊,我穿一件露肩膀的衣服,不露出背部嗎?家教實在是很嚴格”
珊妮猶豫了一會兒,“好的,我會去協商一下的。畢竟最重要的是你,我們一切治療方案,都會以你的想法為主。”
“其實除了手術的心理問題,我還想了解一下你和書遙的感情問題。”
溫傾雨瘋狂地搖著頭,“他竟然找了心理醫生?他可真是什么樣的招數都想得出來,他讓你來說服我的?”
“與其說說服你,倒不如說,他想消除你心中的痛苦,他曾經和我說過,當他凝望著你的雙眼時,眼中總能感受到痛苦,就像我此時看著你一樣。”
溫傾雨揚起頭,瞬間與她視線交錯。她戴了美瞳,畫了個眼影,想用這種稍微溫柔的妝容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那個眼神認真地令人難受。
眼珠正直直地盯著溫傾雨的眼睛,那個眼神猶如死死將溫傾雨拽住一樣。
溫傾雨聳了聳肩膀,“痛苦?任何成年人都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