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雨實際上不是什么圣母,她只是不希望兇殺案發生在她面前,再者,她必須通過這次冒險贏得自己在公司的地位。
對,不是溫家在公司的地位,而是自己在溫家的地位。
她不敢回到溫家,因為她知道溫儒謙肯定會對她大發雷霆,這次的事情是吉良和溫家共同策劃的,要是成功的話,他們就能對分股份了。
他們分到了股份,對自己一點用處也沒有,溫家的每個人,無論是溫傾初還是溫儒謙,都因為自己而得到了不少好處,而自己的復仇之路呢?
難道自己砌的每一個磚頭,都是為溫家鋪路嗎?
無論是恐嚇信,遇刺,還是這次的綁架案,都是溫傾雨用自己的生命安全換回來的,然而自己卻什么都得不到。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自己贏得蔣家的信任,自己一個人爭取更多呢。
雖然這樣很俗套,而且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想用這種方式來感化蔣文熙,哪怕只是讓他放松警惕也好。
“我你能夠給我什么呢?”若溫傾雨什么都不要,僅僅只是出于大義去救蔣文熙,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放棄了我父親百分之一的股份,這對你來說是一筆損失。”
“那我給你我手頭百分之三的股份,如何?”
“百分之三,敢問董事長你手頭有多少股份?”
“我只有百分之二十,全是從我父親手中繼承的。”
“即便股份在你手上,他也不會同意的吧。”溫傾雨露出了遺憾的表情,用小勺子輕輕碰觸著杯壁,發出了失落的聲音。
“沒有關系,既然這些股份是他給我的,我愛給誰就給誰?!?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溫傾雨看出了蔣文熙眼中的仇恨,對父親深深的仇恨。
她喝了一口咖啡,接著試探性地問“你不怕你父親會生氣嗎?”
“他怕?他怕什么,他怕的是公司的股價下跌吧。這種事情,他之前就做過一次了,在公司和家人的抉擇上,他從來都不會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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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熙在很小的時候也被綁架過,那個時候犯人也是將他綁了起來,要挾蔣政霆要交出十個億,剛好那個時候公司需要那十億來周轉,蔣政霆首先想著如何與歹徒周旋,不交出那十個億。
歹徒就這樣,將刀子架在他脆弱的脖子上。
對于一個孩子來說,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在短短的三天之內,歹徒給他吃發霉的食物,對他拳打腳踢,將他關在陰暗到看不見光線的地方。
從此之后,他很害怕走在黑暗的小路,或者待在密閉的房間內。
這次綁架案發生之后,蔣政霆請來了世界上最好的保鏢,寸步不離地守在了蔣文熙的身邊,但是蔣文熙還是忘不了那三天發生的可怕事情。
就是那段時間,葉怡婷陪在了自己的身邊。
蔣文熙從此變得沉默少言了,也經常將自己關在屋子里面,是這個穿著花裙子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和自己念叨了一堆事情。
學校的事情,動畫片的事情,朋友家人的事情,女孩子的小心事。
蔣文熙內心的傷雖然好不了,但是仍然感謝葉怡婷陪在了自己的身邊。
甚至在后來,他與蔣政霆吵了一架,從家中跑出去的時候,也是葉怡婷第一個找到了他,將他帶了回家,并在蔣政霆的面前求情。
甚至葉怡婷為了救他,差點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這是蔣文熙無法忘記的事情,即便他多么地冷血。
“有什么我可以報答你的嗎?”蔣文熙對著這個美到極點的女人問道。
他們考上同一所小學,初中,高中,即便在大學時候,兩個人異地,葉怡婷還是不斷坐飛機趕到了自己的身邊,她之所以會成為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