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站在原地,死死地握住了自己的手,不愿走上前去。
溫傾雨不想看到他們在自己面前做戲的畫面,她搖了搖頭,“算了,蔣先生能對我的事情引起重視就好。”
“你跪下!”
蔣政霆對著女人冷冷地說著,女人臉上的汗水就要落在了地上,她露出艱難的表情。
雙眼就像和溫傾雨哀求一樣,沒有了剛才的銳氣。
這個世界上仗勢欺人的人本來就多,但他們都不是最不饒恕的。
“好啦,董事長,就這樣吧,放過她”
溫傾雨話語剛落,一個站在溫傾雨身邊的男人,就憤而走上前去,往那個女人的膝蓋狠狠一踢,那個女人就跪在了地上。
頭撞在地上,發出哐當的一聲,剛好撞到了鼻子,鼻血瞬間滑落了下來,黏在她的臉上。
這種不可饒恕的暴力事件,就這樣發生在溫傾雨的身邊。
蔣政霆走到那個女人身邊,“假如你”
還沒有等他說完,女子就好似被碰觸的含羞草一樣,下意識緊緊拉住了蔣政霆的肩膀。
“董事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溫小姐。”
蔣政霆目光一撇,那個女人就像向日葵一樣,朝著她的眼神看過去。
她害怕到全身發抖,跪著一步步到了溫傾雨的身邊。“我錯了,溫小姐”
“可以了!”
溫傾雨再也忍受不住了。
幸好是心理素質良好的溫傾雨,若換做別的千金大小姐,估計會嚇到說不出話來。
這里不是奧斯維辛,也不是書院,他們怎么能將這種場面暴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冷靜一點,溫傾雨。你并不是閨閣里面的大小姐,比這個更加血腥恐怖的畫面,她都見過了。
無論是致命彎道,還是電鋸驚魂,她都看得滋滋有味的,不可能因為這些小場面而恐懼啊。
她恐懼,她害怕。她向后退了幾步,用雙手捂住了嘴,卻發現自己退到了沙發旁邊,差點撞到了桌角。
這瞬間,有什么東西,如同閃電一樣,擊中了她的腦袋,猛地拉扯著她的神經。
對,同樣的一幕。
就在那個可怕的夜晚,她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她卻沒有能力保護他們。
一個人躲在了床底下,直到身子碰觸到了床的邊緣。
就是這股沖擊力,讓她恐懼到了如今。
“溫傾雨?”蔣文熙看出她的異樣,扶住了她。
“夠了,父親,傾雨是我們的客人。”
從蔣文熙的眼神中,他并沒有很詫異父親的所作所為。
也是呢,他也是一個狠角色。
“好了,還不趕快滾!”蔣文熙對那個女人無力的說道,然后用眼神示意她快點離開。
“不好意思溫小姐,我們吃飯吧。”蔣政霆扶著拐杖走到了溫傾雨的身邊。
他臉上的皺紋溫傾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和當年想比變老了很多,但是歲月并沒有讓他變得平和和仁慈。
年輕時候的他的確風華絕代,可惜是個變態。
他之所以在自己面前上演這一幕,就是要給自己一個警戒的作用,若是自己得罪了她,下場可能也如躺在地上的人一樣慘烈。
“溫小姐,你一直盯著我做什么?”
蔣政霆回過頭,溫傾雨就對上了他的眼神。
“沒有。”溫傾雨努力了那么多年,她不允許自己那么多年的準備報廢了。
“蔣文熙,你還不趕快過來,替傾雨小姐拉開椅子。”
蔣文熙雖然對父親的呵斥有些不滿,但他還是走到溫傾雨的面前,替她拉開了椅子。
蔣政霆還真的是特別調查過溫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