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溫傾雨淚眼朦朧的視野中出現(xiàn)了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溫傾雨顧不上身體的疲憊,她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
“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紅寶石,現(xiàn)在”
“警察,江書遙呢?我的江書遙呢?”
警察的臉上讓溫傾雨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緊緊地拉住了警察的袖子,連手都被拉得發(fā)紅。
“他在醫(yī)院!”
溫傾雨馬上轉(zhuǎn)身就跑,就在她跑了幾步的時候,馬上回過頭,聲音都在顫抖。
“哪家醫(yī)院?”
“四川大學附屬華西醫(yī)院。”
溫傾雨又踉蹌地跑了幾步,小染馬上拉住了她。
“溫姐姐,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你現(xiàn)在過去,解決不了什么問題,而且你正在比賽。”
“小染我”溫傾雨甩開了她的手,力度之大讓小染差點摔倒在地上。
溫傾雨向前跑,可是她被安保人員攔住了。“溫小姐,你怎么了。”
他們看到溫傾雨一臉蒼白的樣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他躺在醫(yī)院里,我要”
“對不起,溫小姐,我們不能讓你出去。”
現(xiàn)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于溫傾雨而言都是煎熬,她顧不了那么多了,她想趕快跑到江書遙的身邊。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警察也跟了上來。
“那個警察,求你了,把我?guī)С鋈グ伞]d我過去吧,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不要什么冠軍了什么前途命運都不管了,帶我去吧。”
溫傾雨跪在了地上,眼淚順著臉上不斷往下落。
溫傾雨走到了江書遙的病床面前,臉上全是淤青,肋骨被打斷,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
溫傾雨砰的一聲,跌在了地上。
“這是不可能的吧”她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不敢看江書遙的臉,仰著頭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淚水從臉頰的兩側(cè)落下。
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道和眼淚的味道合在一起,她頭疼得厲害,疼得要裂開了。
但是無論多疼,都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聽人說,江書遙是為了搶奪自己的紅寶石,而被人傷成這樣的。
在一個半小時之前,江書遙開著車追著那群黑衣人,可是狡詐的黑衣人怎么會放過追擊他們的人。
“那個就是那賤貨的情兒吧,葉小姐說了,任何阻擾我們的人都得死!”
于是乎,歹徒將車子開到了一個他們的據(jù)點。
江書遙就這樣傻傻地下車了,在他下車那一刻,歹徒一哄而上。
剛開始的時候,那些歹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握著刀的手,被他狠狠地翻了過來,刺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沖過來的,被他用手肘狠狠地擊打著。
從初中到高中,他沒少打過那些說他沒媽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綁匪將紅寶石扔到了他的面前,江書遙看到那抹紅色。
那是最鮮艷的紅色。
江書遙撲了上去,卻被黑衣人發(fā)現(xiàn)了破綻,黑衣人從后面一刀下去,江書遙還沒有意識到,只見他慢慢地爬了過去。
握住了那枚紅寶石,就在這個瞬間,幾個人圍了上去,狠狠地將他的手踩在腳下。
他聽到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血液和汗水從臉上落下,痛得要麻木的感覺附上了他的全身。
“好了,讓他斃命吧。”就在歹徒要拿出手槍的時候,突然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警察來了,操!趕緊跑!”
江書遙在來之前已經(jīng)報了警,以便自己有什么不測,自己就算遭受不測,那枚項鏈能夠交到溫傾雨的手上。
警察替江書遙叫了救護車,這個時候,江書遙用盡了最后一口氣,將那枚帶血的項鏈交到警察的手上。
“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