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也”溫傾雨跟著溫儒謙出了病房,她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上次在比賽現場臨陣脫逃的舉動,讓tc蒙受了巨大的恥辱,被媒體當作笑柄,現在葉怡婷的事件比tc還要沸沸揚揚。
早上,蔣政霆將溫傾初叫到辦公室,氣氛就像七月份的天空烏云密布,雨遲遲無法落下。
“董事長。”溫儒謙在此之前已經思索過許多遍了,腦海中還停留在溫傾雨出逃的那一刻。
她奮力地跑著,想從會場沖出去的時候,剛好路過溫儒謙的身邊,當溫儒謙叫她名字的時候,她已經聽不到。
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
自己培養了十多年的棋子,就在那么一瞬間背叛了自己,從那一刻,溫儒謙就下定決心了,既然這枚棋子沒有用了,倒不如幫助溫傾初不斷向上爬。
過去她幫助過溫家的,她也拿不回來了,而且她現在能給溫家帶來什么,留她一條命也算很好了。
“你不用再說了,老溫,這次我也幫不了你。”
蔣政霆背對著他,望著窗外,溫儒謙看向玻璃上他的臉,心就涼了半截了,他那張臉色不怎么好的臉,猶如窗外陰沉的天氣。
這張臉溫儒謙看過很多次了,上次是對肖然,這次是他的女兒。
“我也幫不了傾雨。”
“噢?”蔣政霆臉上的表情沒了,他轉過頭來。
溫儒謙一向袒護自己的孩子,如今放棄溫傾雨到底是表明對自己的忠誠,還是為了權利放棄親情。
“可是傾雨畢竟是你的女兒啊。”
“但是公司有自己的制度啊,我從來不會因為制度而偏袒孩子。”
蔣政霆聽完嘴角揚了起來,渾濁的目光依舊那么黑暗,深不見底。
溫儒謙畏懼那種目光,肖然是如何凝視著他的眼睛,而他女兒又是在什么情況下被這種目光所注視的呢?
“好吧,你打算怎么做?給我處置嗎別啊,聽我說,傾雨是個可愛的孩子,而且這次不是她的錯,我想就這樣算了吧。”
蔣政霆就是這樣,將這個棘手的問題又交給了溫儒謙,溫儒謙猶如身處于湖中央的木板上,稍不注意就落入湖中,被水淹沒。
“將她發配到圓安吧,我只求她后半生在那邊平平安安就好了。”
圓安是tc廢工廠的所在地,所有得罪了tc的員工,或者沒有業績的員工都會被發配圓安,在發配圓安之前大多會簽一份協議。
大約就是不能將真實情況和家里人說,美其名曰到了子公司,實則到了一個破舊的工廠。
上世紀通訊記錄不發達,有許多人都瘋在里面,逃不出來。
這是tc的暗規矩,沒有幾個人知道。
值得一提的是,溫傾雨的父親肖然,就是被發配圓安的人,而且還是故意犯錯自愿發配到那里的。
“不是我說傾雨是一個前途無限的年輕人,到了那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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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傾雨得知這一切的時候,眼中的光芒已經沒有了。
“我接受這一切。”
“傾雨!”溫傾初拉住了溫傾雨的手,他知道那里是個什么地方,憑什么溫傾雨什么都沒有做錯,要去那種地方。
“溫傾初!放開,這是小雨自己選擇的,你沒法干涉。”
溫傾雨微笑地看著溫傾初,“別想太多了,我什么條件下活不下去啊。”
“你就舍得江書遙嗎?”
溫傾雨若是用江書遙當借口,拒絕去圓安,估計蔣政霆會拿還在昏迷中的江書遙開刀,如今ne已經亂成一團了。
“你會照顧好他的,對嗎?他實在不該和一個帶有污點的女人牽扯,如果他聰明的話,他應該知道如何做,但是”
“但是,你憑什么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