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月感到了深深的擔憂,會不會等他們反應過來,就把自己大卸八塊?
林望月臉色有些難看,到了這種時候,自己的愛玩屬性,還是那么強烈呀。
“因為我不是你們的女兒?!蔽牧w魚把這話說出來,心里舒坦多了。
“唉唉唉,文姑娘,你這話就不對了啊,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說說,你這張臉這么像文夫人,你怎么就不是文家的女兒呢?”
“雖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而且在你眼前的,也真的是文家小姐,可,我的思維,我的記憶,可都不是文家小姐所有的?!?
說到這里,文羨魚停了停,自己面對的是古代人,他們哪里知道心理知識呢?
“是不是就湊合著過唄,想想,文大叔找女兒找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著了,你就要走,他得有多難過啊?!?
“你聽不懂我說話,我也不怪你,別擋在我面前,讓開?!?
“我不讓?!?
“不讓?為什么,我都說了,我不是文家的女兒,你這古人,怎么這么耍賴皮呢?”
“大姐,我哪里有耍賴皮,明明是你自己要離家出走,我攔著你,也是對你有好處,是不是?”
林望月有太多的問題想問,哪里肯放面前的人走呢?
“唉,我說你個逗比,我還真就沒有見過比你更逗的人。”文羨魚有些無措。
“什么是逗比?能有本公子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你個自戀的逗逼,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文羨魚動了真氣,忽然一聲咳嗽。
林望月知道她傷寒未愈“好好好,我讓開?!?
說著果然讓開路,扭頭就對文珂道“文大叔不必著急,她這模樣走不了多遠,貴千金除了傷寒,還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也不是不對勁,”文珂擺手,“這件事情,就不勞煩小神醫掛心了?!?
知道是人家家事,林望月也不便插嘴“那文大叔,我先走了?!?
“好,我送你。”
文羨魚頭有些暈,跌跌撞撞的走著,走不到半路,迎面遇上文清。
“孩子,京城傳來消息,如今的大將軍確實不姓蘇,你,要和老爺爺我一起,探討這件事嗎?”
“好啊?!蔽牧w魚眼睛一亮。
“那就不著急走,先喝藥吧?!?
“嗯!”
文羨魚跟著到了文清會客的處所,發現林雪岫也在。
她避開林雪岫紅腫的雙眼,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乖孩子,先睡一會兒,一覺醒來,你就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夫人,您說什么,我怎么——”
文羨魚話沒說完,黑暗已經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