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羨魚哪里吃他這一套“我自然相信我自己的眼光,只是,這和我不相信你并沒有沖突。”
“好好好沒有沖突,真的,你不相信我是我的錯,因為是我沒有讓你,能夠全心全意的相信。”
他沒想到文羨魚撲哧一聲笑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本就微薄,你要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你,除非你是神。”
水澈輕嘆了口氣“是啊,我又不是神,怎么能得你的信任……”
薄霧聽著這兩人說話是越來越不對,礙著自己下人身份,又不敢說話,有些著急起來,一不小心,手里的筷子碰到了盤子,發(fā)出當?shù)囊宦曧憽?
文羨魚應(yīng)聲看過來“怎么了?”
“沒什么,小姐,你快吃啊,菜都快冷了呢。”薄霧紅透了一張臉。
“是啊水澈,你付的錢,這頓飯你不吃,我怎么吃啊?”文羨魚,自己也餓了。
“好,吃菜吃菜。”水澈,知道自己雖然和她談了這么長時間,但是說出口的有用的話并沒有多少。
不過,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不論怎么說,文羨魚,并沒有因為自己說廢話就和自己發(fā)脾氣甚至離開,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水澈這么告訴自己,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我們先不談這事,我給你講個故事怎么樣?”水澈吃了兩口,還是覺得趁著她還聽自己說話的功夫,不如將自己所要說的每一句話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她。
“有什么事,你說吧。”
“我知道一對夫妻的故事,他們二人身份尊貴,不但有錢有權(quán),還十分相愛。”
文羨魚,聽到這里就知道,水澈,應(yīng)該是在講他,父母之間發(fā)生的故事了。
“夫妻之間難得相愛,這不挺好的嗎?”
“你說對了,夫妻之間難得相愛,他們之前確實有一段十分快樂的時光,但是好景不長,丈夫就變心了。”
“他本來想把妻子休棄,但自己的身份地位又不允許,只好把妻子遷到別院,自己和那一群鶯鶯燕燕,做一些看起來讓他十分開心的事情。”
水澈半影半遮的說法,難不倒文羨魚。
“你是說這對夫妻中的丈夫瞞著妻子夜夜笙歌?”
水澈忍不住露出一個苦笑來“他確實是想瞞著,能瞞得住么?”
“是啊,誰也不是傻子。”
“他們的嫡長子出生的時候,他們之間還濃情蜜意,這孩子長不到三歲,他們之間的愛情已經(jīng)消磨干凈。”
“這孩子也就成了夫妻中男子的受氣包,他長到6歲,終于不受父親待見,被遠遠的拋開。”
“因為是嫡長子,所以這孩子本來很受別人關(guān)注,突然消失,更是讓一些人嘩然。”
文羨魚點頭“這話確實沒錯,怕是要有很多隊伍在找那孩子吧!”
“是,可是這孩子的父親說了一句話,他們就算想找也無法,他說,這孩子得了天花,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
“天花?”文羨魚,突然想到,他們出生不久就已經(jīng)接種了天花疫苗,長這么大就沒見過得天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