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羨魚點頭,亦步亦趨地跟在水澈身后。
水澈緩步走著,心想要雇一輛馬車送他們出城,不然,文羨魚挨不到鎮上,可就難受了。
迎面走來三個男子,他們無一例外,長相都讓人不敢恭維,二人原本沒注意到他們,可他們的話卻讓二人,皺起了眉頭。
“瞧瞧,前面那小妞倒是有幾分姿色。”聽著這話,文羨魚本能的加快了腳步。
“瞧瞧,把人家給嚇著了吧?”這人一巴掌拍在說話人的肩膀上,眼珠子滴溜一轉,又用胳膊肘捅沒說話的那個,“你看那男的,是不是也稱得上極品?”
頭一個說話的盯著水澈看,哈哈大笑道“誰說不是。就連小妞身旁的那個男的,都長得哈哈哈哈……”
他這一開口引來無數人的目光,水澈臉上也一陣青一陣白,顧著文羨魚,再加也不想生事端,他加快了腳步。
“小妞,來陪大爺玩玩。”
這粗鄙言語讓文羨魚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她看水澈的腳步越來越快,就知道他不想理。
文羨魚也跟著加快了步子,并且刻意擠在水澈身邊。
那三人看出他們要走的意圖,哪里肯他們走,竟然轉過身來,和他們一起向他們三人的來路而去。
“大哥,你看他倆這樣,活脫脫一對雙胞胎嘛,不如,兩個都收了,由兄弟玩女的,大哥獨享男的,怎么樣?”
水澈渾身都抖了一下“閉嘴。”
“呦呵,都害怕的發抖了?沒事兒,大哥閱男無數,知道怎么疼……嗚嗚嗚,放手!”
文羨魚心里也惡心的慌,她看著水澈出手,心中奇怪,繞到他面前,才發覺他伸手抓住了說話人的嘴唇。
“你再說污言穢語,我就撕爛你的嘴?!彼悍砰_手,想了想,另一只手拉住了文羨魚的。
忽然感覺到一陣溫暖,文羨魚抬起頭,看到了水澈眼中自己的倒影。
文羨魚忍不住對他一笑,水澈也以笑回之。
“我們回家?!彼褐桓杏X自己的心臟跳動有些快。
“你們碰了我們的人,想走?笑話!”那三個人呈三角形,將他們二人圍在中間。
“委屈你了。”水澈目光一厲。
“這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早知道他們心懷鬼胎。我們與他們原不相識,他們是吃飽了撐的,才用言語激怒我們?”
文羨魚不是十四五歲,從未出閨閣的千金小姐,他們做這一切,原本就是要等別人來,這個別人,非王承寧莫屬!
三人將二人圍住,什么也不做,直到被撕了嘴的人,帶著哭腔說了這么一句話“王少爺,您可得為小民做主,小民從沒動手打人,可這男人,上來就要撕小民的嘴,求少爺為我們做主??!”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水澈解下自己的腰帶,“把手給我?!?
雖然對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寬衣解帶,有所意見,但文羨魚莫名的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理可循。
“吶?!?
水澈在一群人的包圍之下,用腰帶在二人手上繞了兩繞,接著單手打出一個奇怪的結。
“沒人能把我們分開了。”
因為這個結,他們被綁著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繩子纏繞在他們手上,稱得上嚴絲合縫。
“真是感人至深,既然有人告你們毆打,那就請去縣衙走一趟。”
文羨魚嘴角一抽“王少爺,您還睜著眼嗎?”
王承寧看著他們緊緊握在一起的手,心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這位小姐對《天律》有何不滿,盡管直說?!?
他退婚之后,心中本十分暢快,誰知他爹一聽他退婚,竟然讓他在靜室面壁跪了六個時辰。
問其原因,他爹才說,文家為唯一的小姐準備了十分豐厚的嫁妝,不但有白銀萬兩,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