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強娶你,也許我們早就相見,相識相知,你絕不會受那么多苦楚。”
身邊人音色低沉,好像真有那么痛一般,文羨魚聽著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水澈看他這副模樣,滿腹狐疑“怎么?”
“按這一點說,他倒是你恩人了,不然,你這輩子都遇不到我。”文羨魚展顏一笑,笑著笑著,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我剛剛,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文羨魚想著,皺起眉頭來。
“何出此言?”水澈一驚,她這模樣絕不像在開玩笑。
“你可信……”文羨魚說到一半自己搖頭,“你肯定不信的,接著就要把我拉出去給燒了,想想都覺得可怕?!?
“子不語怪力亂神,我們走吧?!?
水澈表面平靜,內心卻已掀起驚濤駭浪。她說,自己若是知道,就要把她拉出去燒了……
難不成,她也和自己一樣重生而來?
可除了水澤以外,自己舉目無親,水澤還是原樣,她究竟是誰重生而來呢?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喂!”文羨魚在水澈身邊喊了好幾聲,總不見回應,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
“怎么?”
“太陽快落山了,我們快些走,不如,雇個馬車?”文羨魚一邊說著,一邊尋找著薄霧的身影,“薄霧!我在這里!”
“小姐!”那邊,薄霧也連連應聲。
水澈租了輛馬車,他們三人都鉆進去,就顯得馬車十分狹小。
文羨魚夾在兩人中間,更覺得自己被壓成了肉餅。
進了云漸鎮,眾人回頭看緩緩關上的城門,就連文羨魚都覺得就算真被壓成肉餅也算值了。
“婚書我們一人一份,待你及笄,我們再相見。”水澈將主仆二人送至文宅門口,這才笑道。
“好啊?!蔽牧w魚點頭,就要回府。
“等等,”水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如今你的毒可消了?”
文羨魚略一沉吟“是。”
“我知道你已拜師學藝,從明兒起,你就跟隨師傅,好好練武,可好?”水澈似乎有些不放心,又轉頭對薄霧道,“你可千萬要看著你的小姐,別讓她偷懶?!?
“是,姑爺?!?
“薄霧啊薄霧,都說女生外向,我之前不信,現在是真信了,他還沒娶我過門,你倒好,早早認起姑爺來了。”
薄霧看文羨魚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心里慌張“小姐……”
“走了。”
文羨魚轉身就進府門,薄霧無法只好跟上,只剩下水澈站在門外,滿心疑惑無人問。
“小姐,薄霧知道錯了?!?
薄霧急急趕上去,一臉歉意。
“下次要記得,以小姐為先,嗯?”文羨魚努力擺出一個笑臉,可聲音十分嚴厲。
“是,小姐?!?
“薄霧可有喜歡的人?”文羨魚這句話問的莫名其妙,問得薄霧直皺眉頭。
“回小姐的話,薄霧沒有。”
“我想著,我嫁人,不便帶娘家人過去,你不是家生子,我回來以前又是個打掃庭院的,論理說不會有賣身契,跟著我去就是委屈了你?!?
文羨魚說著這些話,眉頭卻越皺越緊。
這里是古代,但凡有錢男人,都可以納妾,偏巧她要嫁的人,富貴暗藏。
別人瞧著他沒什么錢,她卻知道,他稱得上云漸鎮首富。
“薄霧但憑小姐發落?!?
薄霧有些沮喪,甚至有些想哭。
她被叫到小姐身邊來,才提了月錢,如今小姐說不要就不要了,她的錢自然又少了不少。
“今兒晚了,再說吧?!?
文家人用飯的時間已過,大廚房早早的閉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