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說了,此事與你無關,你不用知道?!彼盒睦镘浀靡凰俊?
文羨魚繼續搖,一邊搖著還不忘看他的神色“可是我想知道?!?
不為別的,文羨魚只想趁著這個好機會,測一測對方對自己的底線。
“好好好?!?
水澈實在是服了文羨魚,他清了清嗓子“慧娘的孩子,確實是鐵匠鄰居的,只是連她自己也不知曉,孩子的親生父親究竟是誰?!?
文羨魚瞪大了眼,心里頗為復雜。
初見慧娘,她趾高氣揚的模樣,一直印在文羨魚的心里,沒想到這樣彪悍的女人,竟然會做那么超前的事情。
就算是在幾千年之后的現代,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呀。
“她確實是鐵匠的妾,可她和鐵匠并沒有夫妻之實?!?
水澈說到這里,忽然起了逗文羨魚的心思,就伸手在她鼻頭上一刮“像我們一樣?!?
文羨魚又有些懵了。
如此看來,這女子算得上在談戀愛時腳踏兩只船。
“怎么,覺得不可思議?”水澈看她的表情,覺得可愛極了。
“嗯。”
“某天鐵匠外出,慧娘獨自在家,他們的兩個禽獸鄰居,見色起意,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以至于被他們糟蹋了?!?
“啊……”文羨魚皺起了眉頭,“他們真是死有余辜!”
“誰說不是呢?!彼禾岬竭@里也有些唏噓。
他重生之前,所知道的慧娘的結局,是抱著孩子,自盡身亡。至于鐵匠,他一直是個冷漠的旁觀者。
而他重生以后,鐵匠的態度卻與他重生之前大相徑庭,不但幫著她報仇,還為她的躲藏盡心盡力。
不得不說,這人實在奇怪得很。
“慧娘實在不忍心打掉孩子,孩子出生以后沒多久,她的兩個鄰居又借故來找茬,最后,是鐵匠替她報了大仇。”
文羨魚點頭,接話道“他先將一個人殺死,扔在我們等馬車之前,趁著我們為這句尸體奔走的機會,再去學堂殺了他第二個鄰居?!?
水澈點頭,緊接著微笑道“娘子有沒有想過,他為何要選擇學堂做案發現場?”
文羨魚只感覺寒從足底起,直接竄上腦門,很快,她就被自己腦補的一切嚇得瑟瑟發抖。
“幾個月前,你帶著薄霧出門,在街上遇到一個孕婦,是也不是?”
文羨魚點頭。
“那孕婦是我所扮?!?
文羨魚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好在水澈眼疾手快,用未受傷的手,將她扶住。
“所以,鐵匠本來要追的人是你?”文羨魚又開始發抖。
水澈點頭“你實在不必知曉他的真實身份了,你若知曉,對你沒有絲毫的益處?!?
“看在我曾經扮過孕婦的份上,我幫助慧娘,也算,幫了鐵匠一回。他日,他要娶我性命之時,我定然變本加厲地討回來?!?
水澈說這話時,氣勢外露,好似一匹靜待獵物出現狼,文羨魚頓時感覺自己是只待宰的羊羔。
“只要王家父子不再過問這件案子,這案子也就算結了,”看她害怕的小模樣,水澈忍不住又刮一次文羨魚的鼻子,“娘子你看,這案子是否結了呢?”
文羨魚一點頭“結了吧?!?
水澈笑出聲來“都聽娘子的?!?
兩人相攜走進文宅,只見宅子里人都忙忙碌碌走來走去,兩人對視一眼,直接走向正廳。
換了一身深藍色長袍的文清,端正地坐在中間的椅子上,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文羨魚給他行禮“太爺爺,我們回來了?!?
“回來了?”文清看到文羨魚,疲憊的面容才變得有些光彩,“就等你們用飯了?!?
文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