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知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為夫可好?”
文羨魚心里忌憚著水澈,就算心里在一起,臉上也掛上一副笑容“你向我服軟,那我就原諒你了,你來,是找我的?”
水澈伸手在車上拿了個饅頭,張嘴就吃“怎么不是?有一件事要好好與娘子商量。”
文羨魚并不感興趣“若是要商量事情,不該在這大街上說,要說就回去吧。”
“無妨,為夫先去一趟醫館,娘子要一起嗎?”
文羨魚點頭“我去百草堂找黛兒,既然順路就一同去吧。”
快到年關,百草堂里有些冷清。
云漸鎮冬天寒冷,百姓們有“寒冬不去看大夫,來年順暢一整年”的說法,若不是不得已,絕不會有人找上大夫的門。
文羨魚用蒸籠上的布包一包饅頭“黛兒,我找你玩來了。”
“小魚?”林青黛迎出來,給水澈行了禮。
她穿著一身粉紅衣裳,頭上也扎著同色的發帶,一舉一動很是嬌俏。
水澈不知怎么的,一雙眼睛竟然有些離不開了。
文羨魚看她給水澈行禮,又看水澈眼睛也不轉,直盯著人家心里很不舒服“相公,這是為妻的好友,不如就廢了這禮數吧?”
水澈點頭道“林姑娘不必多禮。”
林青黛抬頭,也注意到水澈目光不對,直接把文羨魚拉進去了“快請進吧。”
林思邈見水澈來了,立刻吩咐人將門關上“阿澈,來這里坐,今天來是為了換藥嗎?”
“前輩,不是。我來是要帶一些跌打損傷的藥出門。”
“你要出門?”文羨魚吃了一驚,水澈根本就沒有和自己說過這事。
“是,”水澈輕飄飄答了個字,“如果前輩同意,我想帶前輩愛徒前去。”
文羨魚眉頭一跳。
“阿澈要帶誰去?”
“若是可以,前輩愿意把小徒弟給我帶走嗎。”
文羨魚心里頓時毛了,水澈這人才看人家一眼,他就要帶人家走?還不說去哪兒。
“相公這說的什么話,林姑娘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外頭天寒地凍的,你怎么能把她帶著去?”
文羨魚心里清楚,林青黛絕對不會對他有意思,只有水澈一個人起了這心思。
“若是青黛姑娘同意,自然就能了。”
林青黛望著自己的大師兄,懷念的不樂意,倒是心里顧念著水澈的身份特殊,有些無奈“這……”
“水澈,你什么意思啊?非得逼著人家小姑娘做不樂意做的事情?”
水澈低頭,直視著文羨魚的眼睛“是又如何?”
文羨魚頓時生氣了,她眉頭一皺,后退兩步,一句話都不說。
“我的好娘子,我可警告你,你若是好好的,不妨礙我做事,我這輩子都不會——”
水澈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身體已經到了半空,支撐著他的,是文羨魚的一雙手。
“啪!”
文羨魚放下手,有些喘氣兒,這句身體倒真是有些弱了,該重拾鍛煉。
“你……”水澈眼睛里直冒火。
“我的好相公,我可忍你好久了,”文羨魚微微一笑,“打之前我就懷疑你不對勁,直到你稱神醫為前輩,直接和神醫說出了你的身份,我才知道,你大概,知道些一本不該知道的東西。”
水澈單手撐在地上,正要起來,文羨魚蹲在了他眼前。
“讓我猜猜,你是不是重生而來?”文羨魚這話太過驚世駭俗,水澈張了張嘴,有些懵懂。
“你……”
“你知道太多你所不該知道的東西,舉個例子,炸球,再舉個例子,黛兒是神醫小徒弟固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你,看她的眼神,出賣了你。”
“你怎么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