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玥輝頓了頓,又道“再過五息,若是南寧王還是沒有消息……”
“讓開!讓開!我要見相爺!”圣玥輝還未說完,一個女子的大喊聲就從后面?zhèn)髁顺鰜恚瑤е┛只排叵囊粽{(diào),頗為嚇人。“我要見相爺!相爺!救我啊!”
“奴家再也不敢了!”
“相爺!”
……
“茵茵……,”南宮鈺神色凝重,大步朝著后院走去。
劉茵茵向來識大體顧大局,今日是南宮裳的大喜之日,她應(yīng)該不會如此失態(tài)才對。
就算是有什么事,那也應(yīng)該忍下來。
圣玥輝緊隨南宮鈺,帶著眾人朝著劉茵茵發(fā)狂大喊的方向過去。
大堂后面的院落里,早已一片狼藉,四處都是跌落的花盤和石頭。
南宮裳的蓋頭也掉在了地上,在丫頭們的保護(hù)下站在最里邊。她的臉上掛有淚痕,卻又不敢哭出聲來,只好看著劉茵茵無聲抽泣。
而劉茵茵,華貴的衣衫破敗不堪,頭飾早就掉了一地,披頭散發(fā)容顏驚恐瞳孔渙散。
她的身上,不時有些大螞蟻在爬來爬去。
劉茵茵一邊掐著自己的脖子,一邊鬼哭狼嚎般的叫喚。
“我再也不敢了,小姐,你放過我吧!”
“小姐,小姐!”
“萬艾朱玉你個賤人!死了也不安生,你再過來,我要你魂飛魄散!”
“小姐……別,別……”
“你饒了我吧……”
“救命啊,相爺……”
……
一開始,還有幾個丫頭上前去拉劉茵茵,想要讓她安靜下來,幾人都被劉茵茵打得頭破血流,只要是靠近劉茵茵的人,全都沒有幸免。
南宮鈺等人進(jìn)來的時候,正是這樣一個場面。
劉茵茵在一旁發(fā)瘋,丫頭們在外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觀看,地面上到處都是鮮血,不遠(yuǎn)處,南宮裳埋著頭哭泣,臉上隱隱有些紅腫,想來是被劉茵茵打的。
見南宮鈺帶人進(jìn)來,丫頭們連忙跪下,南宮裳叫了一聲父親。
南宮鈺也顧不了許多,徑直朝著劉茵茵走過去。
劉茵茵扯著她的頭發(fā),猛地?fù)湓谀蠈m鈺腳邊,“相爺,救我救我。”
“小姐,不,萬艾朱玉那個賤人來了!她就在我身邊,你看到了嗎?”
“她的樣子好丑,是不是嚇著你了?”
“相爺,萬艾朱玉該死!你要殺了她,殺了她!”
“幫我殺了她!“
劉茵茵越說越離譜,南宮鈺急忙招侍衛(wèi)過來要將劉茵茵拖下去綁起來,有什么事以后再說,今時今日,絕對不能出差錯!
特別是劉茵茵已經(jīng)說出了許多的禁忌,更應(yīng)該將她拖下去。
圣天澤上前一步,伸手?jǐn)r住南宮鈺,“南宮丞相,萬艾朱玉是冥剎小國的公主,當(dāng)年難產(chǎn)而死,本就是個疑團(tuán),根據(jù)劉夫人所說,其中必定另有蹊蹺。”
南宮裳嫁給圣玥輝,對圣天澤來說非常不利,現(xiàn)在劉茵茵鬧出來了萬艾朱玉的事,這事情是鬧得越大,對他越好,最好將婚事鬧黃擱淺。
南宮鈺側(cè)臉對著圣天澤,“景王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圣天澤微微冷笑,“什么意思?哼,本王可是聽說,萬艾公主是產(chǎn)下南宮葉三天后才死亡,何來的難產(chǎn)一說!”
若是難產(chǎn),怎么也不可能再活三天。
南宮鈺微微垂眸,小聲道“內(nèi)人難產(chǎn)而死,這是微臣的家事,還輪不到景王殿下來管。”
萬艾朱玉的事,是南宮鈺的心病,圣天澤一提出來,他就十分的抵觸。
圣天澤轉(zhuǎn)身對著眾大臣,憤怒道“冥剎國雖然已經(jīng)滅國,但是,萬艾公主來到天圣朝的時候,冥剎國還在,堂堂一國公主死在你的府里,你說這是家事?南宮丞相,若是冥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