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看看就知道了。”說著,辛肅從懷里拿出一塊玉佩,卓生呈上來一看,上頭還寫著一個允字。
戶部侍郎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時候,冷子濯才道“金大人之子名為金允,剛才金大人說有人證,如今又有物證,可以移交刑部。”
佑沛兒拿著東西,露出懵懂的模樣。
“皇上。”冷子濯突然提點道,“既然丞相大人與金大人是親家,不如就交給他審。”
她挑眉,覺著有些意思,便笑嘻嘻地對沈攀道“那就交給丞相啦!”
“微臣領命。”
就這樣,早朝就結束了。
而這件看似簡單的事兒,卻不簡單,沒幾日,大理寺那邊復審出了好事兒。
原本只是一樁調(diào)戲朝廷命官被打的案子,結果卻牽扯出收受賄賂和賣官鬻爵,而這些事兒戶部侍郎全部記錄在了一個小冊子!
在消息流露出來的同時,大理寺便帶著官兵抄了金府,找到了冊子。
此事過大,她象征性地也就跟著去復審,也明白了個大致情況。
抄出來的那些個冊子的那些賣出去的官位都是一些不大重要的位置,但是每一個官位卻是價值不菲,這位戶部侍郎基本是完了。
“丞相覺著如何處理?”冷子濯淡淡道。
“按照我國律例,賣官鬻爵是死罪,但金大人也是老臣,沒有功勞亦是有苦勞,不如就抄了金府,貶為庶人,皇上登基一年左右,實在是不好見血腥。”
沈攀這話看似是要保人了,而冷子濯卻只是抿著薄唇,并沒有發(fā)怒,也沒有要說話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辛肅突然求見。
“微臣辛肅見過皇上。”說著,將手中的東西獻了上來。
她隨意一翻,就與平日一樣給了冷子濯,但是那一眼卻發(fā)現(xiàn),同樣是一份名冊,不過內(nèi)容完全不同!
“這是微臣派人跟蹤金府的人,在另外一處莊子搜到的,微臣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大理寺的人去搜查,想來會搜到更多的東西。”
冷子濯慢悠悠地將冊子合上,扔給了對面的沈攀。
“丞相是主管,這東西應當仔細瞧瞧。”
沈攀的臉色都白了,趕緊請罪“是微臣辦事不利。”
冷子濯冷笑“是辦事不利,還是假公濟私?”
“攝政王可有證據(jù)?”
“證據(jù)在此!”一陣洪亮的聲音自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