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學子的死亡,沈家和鳳家是徹底地斗上了,雖然沈攀和鳳銘兩人是默不作聲,可個子的黨派之人在朝堂上是弩拔劍張,恨不得就地正法。
好不容易結束了,佑沛兒便匆匆地回了乾霄宮。
剛喘了口氣,就見著一個小太監過來稟告后宮出事了。
卓生與她對了一眼,問道“不會是咱們那位麗太妃吧?”
她挑了挑眉,不禁贊嘆內務府辦事兒效率高,這么短的時間內就讓這瘋女人鬧起來了。
“麗太妃娘娘說內務府克扣她的用冰,可內務府每日都有登記否認自己克扣,太妃娘娘便直接處決了送冰的小公公!”
佑沛兒大驚,剛要起身,卓生快一步將她壓下,在她耳邊輕聲道“皇上稍安勿躁,可不能暴露性子。”
佑沛兒只能沉下性子,但是還是將手中的茶杯砸了過去。
卓生趕緊道“還不趕緊去備著,皇上要過去!”
等她過去的時候,內務府門口跪滿了的宮娥和太監,且地上還有殘留的血跡,說明了麗太妃的兇狠。
再往里走,就見著麗太妃趾高氣揚地坐在主位,而她的母親卻坐在下首,下頭跪著的宮人更是各個瑟瑟發抖。
“母后!”佑沛兒撲向母親,“您沒事兒吧?”
麗太妃輕蔑地瞥了她一眼,道“哪個嘴碎地去請了皇上啊,真是沒長眼的東西!”
“太妃娘娘。”卓生向前一步,甩了甩手里頭的浮塵,“您在這兒鬧得太大了,都傷了人,還不讓皇上知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蒼瑞國是您的天下呢?”
“喲,卓公公這嘴皮子倒是越來越厲害了,果真是換了主子就是不一樣,可惜你跟著的卻是個傻子,不如到本宮跟前伺候,不用面對一個白癡和廢人,還有很好的月錢拿。”
“卓生是父皇留給朕的,你休想拿去!”她嘟著嘴,恐懼中又帶著怒意。
“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賤蹄子生的傻子,有什么資格自稱朕?還要尊這賤蹄子為太后,做夢!”
“你你……如今你只是太妃,母后才是太后!”
“太后又如何?”麗太妃冷嗤,“除了挪了地方,她始終還是個賤蹄子,本宮要讓她死,她還能活著嗎?”
佑沛兒緊攥著拳頭,一笑“朕是皇帝,是天下之主,你得聽朕的,不然朕就廢了你!”
誰知麗太妃聽聞卻是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笑出來。
“你們聽聽,這是多大的笑話啊!天下之主?小皇帝,你當真以為自己是皇帝了?”
“朕當然是皇帝,攝政王說過,朕說的話就是圣旨!”她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還不把麗太妃抓起來!”
“誰敢!”麗太妃眼眸微瞇,“怎么搬出攝政王,本宮就怕了你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兒了不成?”
“你們娘倆前半輩子在本宮面前為奴為婢,下半輩子依舊是賤婢!”
“給朕抓住她,抓住她!”佑沛兒喊著,可是周圍的太監卻是無動于衷。
她這心當真是涼,就算鳳家現在處于下風,可她這傀儡皇帝卻依舊叫不動!
鳳家,當真是好啊!
卓生冷笑“怎么,耳朵都聾了,沒聽見皇上說嗎?難不成非要讓攝政王把士兵帶過來,再一次血流成河,你們才會聽話?”
卓生一發話,那些怕死的奴才哪兒還敢站著,沖著就把麗太妃的那些人給押住了,可沒有想到麗太妃身邊的那幾個宮女太監竟然是練家子,一下子就把圍上來的宮人給踢傷了!
佑沛兒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些護在麗太妃身前的宮人!
麗太妃藏得夠深的,這么多年她竟然都不知道!
看來今天要收拾麗太妃還得換法子,如今鳳家雖落了下風,可勢利終究龐大,要是鬧大,冷子濯恐怕也是難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