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并未讓井小姐搬離,恐怕這件事兒沒法子。”
她端著杯子的手一頓,眉頭緊皺。
來了初潮,意味著她長大了,恐怕冷子濯也是更加擔心。
“罷了,隨他去吧。”
躺下后,又讓卓生把隱蝶帶來。
卓生雖然一百個不愿意,可還是把人帶來了。
也不知道冷子濯是怎么罰手下的,這漂亮的一個姑娘除了臉蛋,其他地方都是血痕,就算是換了衣裳,那印出來的血還是驚人。
“奴婢謝皇上不殺之恩。”隱蝶磕了兩個響頭,還真是誠懇。
她擺了擺手“起來吧,本身就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幫朕。”
“不,奴婢的確傷了龍體,這些罰是奴婢該受的!”
“你真的心甘情愿?”佑沛兒輕笑,“你不喜歡井姝,朕也不喜歡,你幫朕,朕為何要怪你?”
“至于這初潮,朕也12了,很正常不是嗎?”
隱蝶沒有說話,只是恭敬地跪著。
她也沒多說,虛弱地起身要去攙扶,剛下床一陣暖流,迫使她無法動彈,懷中的湯婆子也摔了下去。
“皇上,奴婢該死,真當該死!”
隱蝶沖上來扶住她,眉頭緊皺,面上也是一副擔心受怕的模樣,可是佑沛兒沒有在她的眼里看到任何的擔心。
她也不愿,只是笑著,任她將自己扶了回去。
佑沛兒抱著湯婆子發愣了一會兒,淡淡道“井姝要一輩子留在宮里頭了。”
隱蝶神情一晃,卻咬著唇沒有說話。
“朕妥協了,就算與井姝成了名義上的夫妻,如若能成為亞父的妻子,對朕也沒有壞處,你說是吧?”
隱蝶卻是冷笑“她配不上王爺!也配不上皇上您。”
“可朕沒有辦法啊。”她嘆了口氣,“攝政王一直護著井家,朕還能做什么?”
“皇上!”隱蝶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井家嫡系一脈的確只剩下井姝一人,可還有旁系。既然有親人,又何必一定留在宮里頭,再說井家當年是豪門大戶,井小姐不可能沒有未婚夫的。”
“你的意思……”
“請皇上允許奴婢去查,若是井小姐有婚約在身,皇上順從賜婚,那井小姐也就能離開皇宮,離開王爺了!”
佑沛兒擔心了起來“可萬一沒有呢?”
隱蝶的笑容更大了“您是皇上,有沒有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兒,再說王爺與井家就算有聯系,不可能事事清楚井家的婚約狀況吧?”
她笑著點了點頭,隱蝶連忙就出去了,腳步生風,與剛進來的苦樣子完全不同。
隱蝶剛離開,卓生就進來了。
“皇上,您這樣不好吧。”
“去派人盯著,有什么消息立刻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