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頭,那些個御史大夫倒是冷靜地沒有提一個字。
可就在這種看似平靜的日子之下,宗人府遭遇了此刻,被關押的淳太妃受傷了!
刑部得到消息之后便參與其中,可奇怪的是卻沒有查到什么重要的消息,對方目標明確也不拖泥帶水,完不成也就走,絕對不留下任何證據。
如今鳳家針對懷家,佑沛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鳳家,但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
可偏偏鳳家又是咄咄逼人,冷子濯也是沉默不語,弄得佑沛兒整個人煩躁不堪,又加上冬日,這一下子就病倒了。
可就是那么湊巧,她病了沒多久,麗太妃終于是醒了。
不過這瘋女人在得知自己被害之后,直接在壽安宮鬧了起來,放言淳太妃這樣心思惡毒的女人就該去陪那死去的兒子。
總而言之,怎么難聽的話就怎么說,弄得壽安宮的太妃們也是愁苦不堪。
太妃們愁苦,便求到她的面前,可憐佑沛兒身子還沒有好就得安頓太妃們。
一個兩個還好,這先帝后妃眾多,硬是把佑沛兒這可憐的小身板又折磨地虛弱了幾日,直接就高燒不退,起不來床。
迷迷糊糊間,她總感覺有個熟悉的身影圍繞著她,淡淡的沉香讓人安心……
這一睡便是三天三夜,太醫們也是戰戰兢兢了三天。
當她睜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那雙永遠看不透的眼睛。
“攝政王……”
冷子濯似乎是松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又端來一碗黑漆漆的苦藥,讓她的眉頭皺了起來。
“苦口良藥。”雖然這樣說著,冷子濯還是給她準備了蜜餞。
這一次,佑沛兒倒是沒有拒絕,甚至連蜜餞都沒有吃便將苦藥一飲而盡。
“事情解決了嗎?”
“陛下指的是太妃,還是麗太妃?”
佑沛兒挑了挑眉,這話里有話啊!
這還沒有開口,卓生慌慌張張的進來,臉色有些不大好。
“皇上,攝政王,淳太妃被麗太妃捅了!”
佑沛兒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就要下床卻被冷子濯壓住了。
“如何了?”
“回攝政王,淳太妃失血過多當場就去了,奴才已經讓侍衛控制住了麗太妃,等著皇上您發落。”
聽著發落兩個字,佑沛兒突然就不知道著急了。
她笑著看向冷子濯,問道“攝政王喜歡觀火嗎,隔岸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