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沛兒呆住了,不知道怎么開口……
“您不愿意?”冷子濯皺著眉,似乎相當的不滿。
“讓辛肅陪著朕,不是你的意思嗎。怎么……”怎么反倒是嫌棄起別人了。
“吏部事務繁忙,他走不開,微臣不一樣。”
佑沛兒翻了個白眼,還真是一個好借口。
可偏偏她還不能拒絕,只能不情愿地答應了。
隔日,一大早冷子濯便敲開了她的房門,硬拽著她去了城外的山上,美其名曰是鍛煉她的身子。
可憐的佑沛兒,又困又累,等著到了山上,已經半條命去了,毫無形象地趴在石桌上大喘氣。
“你這身子就是太弱了。”
佑沛兒一肚子的罵人臟話卻沒有力氣吐出來。
冷子濯將熱茶與吃食遞到她面前,她這才有了力氣動了一下,迫不及待拿著肉包啃了一口!
讓她意外的是,這包子還是熱乎著,一口氣便吃完了兩個肉包子,這才有了點力氣。
“為什么來這里?”
這地方沒什么人,雖然風景優美,但十分陰涼。
如今可是寒冬臘月,這種地方實在是太過刺骨,即便剛才爬上來熱乎著,可現在歇息夠了,反而就冷得不行。
“自然是賞景。”
佑沛兒挑眉“是賞景還是等人?”
冷子濯幽幽地品茗不多言。
她也不多說,默默地吃著糕點,然后打量著周圍的人。
漸漸的,來往的人多了起來,凡是經過這個亭子的人都會莫名其妙地投過視線。
佑沛兒當然知道那些人看得不是自己,只是冷子濯向來低調,最不屑旁人說他好看,如今卻是甘愿做一個玉人被人駐足觀賞。
“冷將軍?”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沒想到真的是你呀,好多年沒有見了。”
佑沛兒疑惑地看向中年人,因為在瑞安沒人不知道冷子濯是攝政王,就算見面也只是稱呼為攝政王,而不是冷將軍。
冷子濯閃過一絲疑惑,但也沒有搭話。
“您怕是忘了草民了,草民是鄞州人士,曾經受過將軍的恩惠,如今到了瑞安做了小本買賣。”
冷子濯似乎根本就沒有想起來,但也沒有因為此人的冒犯而生氣。
“哎呀,將軍還沒用膳啊,恰巧草民帶了些自己鋪子里的餡兒餅,可賞臉?”
不等她們反應,那中年人就自顧上來,而奇怪的那些下人卻沒有攔住,任憑這中年人將食盒拿了過來。
只是食盒不起眼,可這里頭的餡兒餅卻香得令人食指大動。
“小公子看來很喜歡,隨便吃,不用錢的。”
佑沛兒遲疑了一會兒,看冷子濯沒有反應便拿起溫熱的餡兒餅吃了起來,好吃得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小公子多吃一些,壯士了才能和你爹一樣成為一個大將軍。”
噗——
佑沛兒一口餡兒餅就噴了出來。
“我可不是他兒子!”雖然是解釋,可佑沛兒卻忍不住大笑。
居然有人把她當做冷子濯的兒子,再偷看冷子濯的臉色,可是十分難看,但也沒有與平日里一樣趕人。
那中年人尷尬了一下“啊,草民都忘記了,將軍年紀輕輕的確是沒有孩子,可也沒聽說將軍有兄弟姊妹,小公子是……”
佑沛兒剛想要解釋,可轉念一想,這人似乎在套話!
“我是誰與你何干?”
年輕人倒是一點都不氣,反而好心道“小公子不知道,咱們蒼瑞國有嚴明規定,不管是皇親國戚還是平民百姓都是不準圈養禁臠,狎玩女童,否則是千刀萬剮的罪行。”
這一次,佑沛兒差點噎住,她居然被當做!
“冷將軍,草民說的沒錯吧。”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