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佑沛兒猜測(cè)的當(dāng)真是很準(zhǔn),第二天老可敦那邊就說得了一個(gè)什么稀罕的物件讓她和阿日善過去瞧瞧。
不得不說,這后宮里頭,不僅烏爾巴斯的眼線多,老可敦的眼線也不少,她這邊剛發(fā)生了事兒,老可敦那邊就得到了消息。
現(xiàn)在,她有些同情阿日善,再這樣的皇宮里沒有任何的自由,稍微有點(diǎn)事兒就要被說教,也的確是辛苦。
不過也因?yàn)檫@一點(diǎn),也省的讓她一個(gè)人努力了,畢竟老可敦這樣的身份地位,做起一些事情來,可比烏爾巴斯更加有用。
上一次是謹(jǐn)慎,穿得比較拘謹(jǐn),但這一次她是要去談判的,因而穿著上也不能小家子氣,要拿出自己的氣度,要讓老可敦信服她的能力。
選了半天,她還是選了一套比較適合自己,又能散發(fā)氣場(chǎng)的紫色衣裙。
每次見著冷子濯穿紫色,她早就想要試一試,不過在蒼瑞,紫色只有攝政王這種身份的人才能相配。
帝王穿了,那是掉價(jià),王爺穿了又不夠格。
可在烏勒就沒有那么多講究,而烏勒是崇尚黑色為尊,紫色倒是沒有什么沒人穿,不過這絳紫色的衣裳穿在身上,果然是氣場(chǎng)十足。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佑沛兒覺得底氣十足。
“你這衣裳不錯(cuò)啊,雖然沒見過傳紫色的,但想著應(yīng)該不會(huì)錯(cuò)。”阿日善拉著她的裙子,有些興趣。
“你也可以試試。”
說道試,阿日善的表情有些難看。
“這衣裳也就適合你,你們蒼瑞不是有句話叫做紫氣東來么,倒是應(yīng)景。”
紫氣東來?
她倒是希望能接著這紫氣,讓老可敦可以無條件地幫忙!
隨后,佑沛兒便與阿日善一同去了老可敦的地方。
這一次老可敦還是在那個(gè)園子里修剪花朵,但卻不是一身正裝,而是一襲簡單的裝扮,讓人覺得親近了許多。
不知道是不是湊巧,今天老可敦也穿了紫色的裙擺,不過那顏色可比她的深多了,更貼合老可敦的年紀(jì)。
“母親!”阿日善跑向前摟著老可敦就開始撒嬌,“今日怎么穿了這一身,你不是向來不喜歡穿這個(gè)顏色的么,說什么蒼瑞的裙子太過花哨。”
“不過在我看來母親穿什么都好看,今天也是湊巧,沛兒也穿了一樣的,反倒是你們才是母女呢!”
老可敦嫌棄地看了一眼:“你這丫頭,這話怎么說的,難道我與沛兒不是母女,你是我親生的,她是我兒媳,都是手心手背肉。”
阿日善朝著佑沛兒咧嘴一笑。
“母親,你叫沛兒來是做什么,我正教她咱們?yōu)趵盏钠迥兀貌蝗菀子辛诵Ч@一下子就給叫走了。”
“哎喲,你倒是怪起我來了,我也是為了你們倆好!”
老可敦說著搖了搖頭,放下了手里頭的剪子。
“聽說賽罕去找你們了?”
“母親消息倒是快,不過我們可沒有見她,你都不知道我們瞧見了什么,見她我都覺得惡心!”
老可敦挑了挑眉,笑道:“不見是最好,尤其是沛兒,明白自己的身份,知道選什么對(duì)你最好,不要老是放著以前的情,不然會(huì)害了你。”
“可敦教訓(xùn)的是,是沛兒識(shí)人不清,不過自從和阿日善公主成為朋友之后,有些事情也看清楚了,只是當(dāng)初她畢竟是救了我的。”
“救命之恩的確是重要,可是你不是已經(jīng)報(bào)了嗎?”
佑沛兒一愣:“沛兒不明白。”
“丫頭,你是真不明白,還是當(dāng)我真的不知情?”老可敦笑著,“閼氏的確是狠絕了一些,但你以為賽罕救了你是真心的嗎?不過是那賤人的計(jì)劃,因?yàn)樗齻冎滥莻€(gè)女人是假的,你才是烏爾巴斯想要的那個(gè)女人。”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