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公主,這件事屬下做不了主,得罪了!”還沒有等慕金橙在反應過來,什么時候下屬都這么耿直了?還有說不過了,竟然直接上手,對著一個弱女子,一個手刀就劈像了脖頸,手無縛雞之力的慕金橙也只能應聲而倒。
黑衣人們便麻利的扛起慕金橙竄上了房頂,又跳到了皇宮外,上了馬車,急急而去。
要知道黃金城是禁夜的,城門到了時間都緊閉,沒有特殊的令牌是進出不了的。
可是這馬車卻橫沖直撞而去,眼看著城門就要臨近,卻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更有意思的是,守城門的士兵見到了飛馳而來的馬車,第一反應竟是去開城門,兩名士兵大開城門,任馬車揚長而去,然后若無其事的關上門,就像從未發生過此事一樣。
馬車出了城,又約莫的急行了大半個時辰,才到了一處偏遠的山莊,四下并無什么鄰居,倒是不仔細的尋找,那通往山莊的羊腸小道,也不是很容易的就能被發現。
山莊環山抱水,明亮的月光映在池塘里,還能清晰的看見盛開的荷花,隨著微風而來不停的搖擺,荷花池內泛一扁舟,有著白衣的單薄之軀,橫倚在上面,荷葉蓋住了面容,叫人看不清楚。
聽見了馬蹄飛揚而來的聲音,就不慌不忙的拿開了葉子,隨手丟到了河里,蕩漾出一波一波的漣漪,應著清冷的月光,那劍眉星目,刀削似的臉龐,就露了出來。
足尖輕點了荷葉,兩三步就來到了岸上,正好,馬車就停在了荷塘邊,四名黑衣人紛紛的下車,單膝的跪在了地上“侯爺,清河公主已經帶到。”
馬車里寂靜無聲,被稱作侯爺的人,輕輕的掀開了車簾,就看見了一個麻袋!
“是這樣的侯爺,我們覺得這樣的方式,既傷不了公主,也方便我們往外帶人。”有黑衣人匆忙的解釋道。
沒有出聲的侯爺上了車,輕輕的解開了麻袋,麻袋里的公主,著里衣還是昏迷的狀態。“再解釋!”
“她非不來,我們也沒有辦法,就給了她一個手刀打暈了,誰知道到現在還不醒”黑衣人十分無語的說道。
眼看著侯爺輕輕的將麻袋脫掉,然后脫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公主的身上,抱起就往車下走,黑衣人就起了身抱拳行禮道“侯爺要是沒有什么事,屬下們就告退了”
“馬車牽走!”
“是”
公主被抱進了屋內,立馬就有侍女迎上了前,侯爺輕輕的搖了搖頭,侍女就推在了旁邊,輕輕的將人放在了床上,脫了外袍,脫了靴子,蓋好薄被,在輕柔的將發絲理順在耳后,仔仔細細的看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轉過身來,繼續輕聲的對著侍女說道“仔細一點。”
“喏”婢女也極為輕巧的回答。
這才放了心,踱步的離去,夜色涼如水,輕舟還空著,路過荷塘的時候還摘了一朵荷花插在了書房的案頭上。
食指輕點了兩下案幾,就有黑衣人不知從哪個地方而來“侯爺”
“去通知他們,清河在我這里,不必拘謹”
“是!”
搖曳的荷花生了荷香,侯爺就自己研了磨筆墨,鋪了宣紙,臨摹了起來。
當公雞叫了不知幾聲,天大亮的時候,慕金橙才悠悠的轉醒,也不知道是昏到此時還是睡到此時。
反正一睜眼,馬上就有侍婢過來,提著幾套新衣,“公主喜歡哪一套?”
慕金橙一眼撇過去,有云袖水墨風的,有束腰輕騎風的,最后還有小巧的男裝,都是她的心頭好,喲,這了解的還挺深,簡直比風霜雨露還貼心。
“男裝吧”
“是”
很自然的被服侍穿衣,就如同在自己的宮里,凈了面,就有魚貫而入的侍從端來了早飯,飯桌上琳瑯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