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能收,你需要自己給她,你一定要收好,等你長大了,就用這個告訴她你是誰,她就不會忘記你了。”蘇陌遺諄諄的教導,清河是最不信人的公主,心里有一百個彎彎繞繞,而這個將是你們的通道,你一定要藏好。
“知道了,謝謝你,如果沒又別的事情,我們就先走的,我娘親還接了洗衣房的衣服,再不回去就要洗不完了”常遠仔細的揣好手鏈,然后轉身就要走。
沒等他走出幾步,蘇陌遺就他在背后開了口“常遠,你覺得公主身邊缺少會洗衣服的侍從嗎?你長大了要用什么來保護她嗎?僅憑幾句話,僅憑一腔熱血的嗎?”
“……”不知道,孩子還太小自然沒有想的那么多,于是茫然的回頭看向了蘇陌遺,可是蘇陌遺并沒有給他答案,反而在等著他的回話。
在他出得不到答案的孩子,只能望向門口的娘親,只見自己的娘親,稍稍的行了禮,回答說道“知道了,以后我會為他尋一個好的師父的”
蘇陌遺沒有回話,還是淡笑著看著他們,一語不發。
倒是旁邊的長安開了口“這位夫人,在下長安,千機衛長安!”
千機衛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知道,只是不知道歸誰所管而已,這九州天下,莫不留下種種傳言,手段神秘莫測,人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幾近被妖魔化。
“請恕奴家冒犯,不知這位公子……”陳清如猶疑的問道。
“神木,定國候,蘇陌遺!”長安凜冽的回答。
這是很等價的交易,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隱瞞,不然公子也不會出現在她的面前了,索性此人極為有眼力,自報了家門,一點隱瞞也沒有。
這神木的定國候在世人的眼中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遺世而獨立的翩翩佳公子,美男子的榜首,神木的最神秘的方士,是的他還是一個方士,專門為皇帝服務的方士。
所以在神木那么鐵血的王朝,那么沒有人情的的王朝,大部分世襲罔替的額官職都被收回,只有這定國候還是好好的。
大家都說是他運氣好,裝神弄鬼的手段好,現在看來,只不過是世人愚昧而已,手握千機衛的定國候,怎么可能會是一個裝神弄鬼的方士。
于是堅定的走了過來,拉起了自己兒子的手,一起走到了長安的面前,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常遠,跪下。”
小常遠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聽著娘親的話,規規矩矩的跪在了長安的面前,而長安就那么安然的受著。
“磕頭,喊師父!”娘親再次的囑咐。
雖然不知道這位師父是要教什么的,但是從娘親的神色來看,一定是位頂了不起的師傅,于是雙手撫地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弟子常遠這邊給師父磕頭了。”
“乖……”笑著扶起了地上的孩子,“為師也沒有什么好禮相送,就讓你的娘親去住定國侯府好不好?這樣能你們也不用分開。”
“多謝師父!”再次的跪下來磕了一個響頭。
陳清如也跪在了地上,朝著蘇陌遺磕了一個頭“謝侯爺收留”自此以后他們母子終于不用在三餐不飽,四處漂泊,她倒是沒有什么怨言,就是苦了這個孩子。
看來今日這場面就是為了收常遠為徒來著,老天何其的垂憐,他們何其的有幸。
“不必謝我,你們且記好了,以后一定要學好了真本事,好好的護住清河公主才是。”
“侯爺放心。”
此時的常遠還依舊不知道,他的師父是誰,不知道他進了哪里,知道好多年以后,從別人口里聽到的無所不能的千機衛,才驚覺,這好像就是自己呆的地方。
于是茫然的回去問了長安“師父,咱們是不是千機衛?”
“是呀
“……”原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