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好,我還懶的見你,每次一見到逆,大家立馬就能分辨出我是假公主,以前再怎么夸贊的似神女都不管用,一站在一起,我就被立馬的打回原形,大家馬上就會說道,看這就是神族公主的氣度,真是白瞎了我這張傾國傾城的臉。”
后來傾國傾城的長公主還是走了,慕金橙特意的登上了城樓相送,馬蹄濺起的飛煙,漸漸的模糊了眼睛,這就是公主,這就是天下公主一般的模樣。
等待著被和親,甚至等待著被挑選,而有誰能跳出這個框架,長公主,即便是用這樣拙劣的演技逃過了一劫,那么那一步呢,爍風(fēng)還在等著你,那樣吃人的地方,愿步步為贏。
定國侯與長公主是一起走的,目送長公主的時候,自然也是能看到定國侯的,華麗的馬車,一定也不比長公主的行頭差,蘇陌遺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可能就不會坐在一起吃餃子了,到時候你向我而來的劍還會遲疑嗎?
“主子,清河公主還在城樓上呢”千機衛(wèi)湊上了前,對著馬車的窗戶說道。
“……”坐在里面的蘇陌遺,皺了眉頭,這寒風(fēng)料峭的日子,也沒有人將她扶下去。
“主子臨行的時候,清河公主去見了長公主,送了一張玉牌,據(jù)說是常羊山同行的玉牌。”
“嗯?”像是沒有聽清,送了什么?
“是玉牌,常羊山的玉牌,一個長方形玉牌,里面用金絲鏤了一個慕字,具體做什么用還不知道。”
連這個也能送出去,可見清河是十分喜歡這位長公主了,于是睜開了眼睛,對著窗外說道“爍風(fēng)去通知一下。”
“是”
在使臣與公主都走了以后,皇宮又恢復(fù)了寧靜,在年初一的晚宴上曾答應(yīng)過的婚禮就該提上了議程,成將軍早就連聘禮都送好了,只等著長孫陛下的封號。
婚事訂在了四月一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月底,等到慕金橙被提醒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承諾要去送禮物的
于是就問了身邊的慕青藤“我們這是要送點什么好?”
慕青藤笑著回應(yīng)“是你自己要送,不要帶上我,我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慕金橙無語。
“要不我記得倉庫里面還有人高的珊瑚樹,送過去吧。”慕金橙在腦海翻來覆去的也沒有想到送他們神族的什么合適,所以這個被送來的珊瑚樹可能最合適。
“公主,你說話不算數(shù)!”突然就聽到了身后的祁風(fēng)氣急敗壞。
回過頭來還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
“公主,您忘記了,你說過,等到祁風(fēng)的婚事的時候,是要將它作為賀禮的”旁邊的祁露紅這臉的解釋道。
“……”慕金橙這才想起來,于是打趣的說道“瞧你那眼皮子淺的模樣,咱們常羊山上的哪一件東西不比這個好,怎么是怕以后我虧待了你嗎?”
“女婢不管,反正公主是答應(yīng)過奴婢的,不可以說話不算數(shù)。”
“……”行這還是挖了坑給自己跳。
等到成將軍大婚的時候,長孫陛下便親自的做了主婚人,高臺的旁邊還有清河公主。
這樣的婚事,是天下人都羨慕不來的,誰還能讓神族的公主賞臉光臨,也不過是為了初時的一個笑話而已。
流水似的賞賜,金銀玉器堆成了堆,都彰顯著長孫陛下對于成將軍的偏寵,等到了清河公主這里,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從自己的庫房里面挑,于是臉盆大的珍珠,一口氣送了四個,正好風(fēng)霜雨露,一人捧著一個就進來了。
“本宮也沒有什么好東西,這些個珍珠,全當(dāng)現(xiàn)眼了吧。”
“謝公主!”攜新婦跪下,規(guī)規(guī)矩矩的磕了頭。
這么大的珍珠,當(dāng)世罕見,哪怕是皇宮之中也見不得幾個吧,這位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