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們這就下去,奴婢們這就下去。”奴婢們倒是走了。
可是穆青藤還是站在原地,依舊不相信。
臉色凝重的說道,“你與蘇陌遺昨天晚上真的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嗎?”
穆金橙這時候倒是奇怪了,“不知道慕三公子是希望我們發生什么事情呢?還是不希望我們發生什么事情?”
“我不是那個意思,金橙你應該知道,即便不是神族的公主,即便是普通的女子也應該注意自己的名節。你即便是不愛惜自己的,也要愛惜咱們常羊山的呀!”
“我倒是不知道我有哪里不愛惜了。”
這還是慕金橙頭一次語氣有些生硬地說道。
見慕金橙是真生了氣,于是穆青藤也緩了臉色。“金橙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也不要誤會我,以后咱們隔著他們定國侯府遠一點就是了。”
慕金橙沒有再說話,坐在了椅子上,手里拿著茶盞,目光看向了遠方,來了這神木又怎么能同定國侯府扯得遠一些,他們的日子還長著呢。
果不然沒過幾日定國侯又送來的請帖,帖子上面明確的寫著是,受皇室所邀參加今春的馬球宴。
這林子大了什么鳥兒都有。這國家多了,什么宴會也都有馬球宴。其實不過是神木王公貴族的公子們之間的一場球賽而已。
早在初世的時候,慕金橙就是在那個馬場里,遇見了蘇陌遺至此做上了閨中美夢,自此踏上了噩夢的征程,自此失了少女的純真,自此一次一次的在噩夢中輪回。
那背著光的少年的面容,那高頭大馬,都成了木金成心中的執念,經年的輪回怎么也走不出來。
慕金成已經很多世沒有去過馬球宴了。除了初世有過的邀請。之后再也沒有去過。因為再也見不得那樣的身影,見不得那樣的光,見不得那個高頭大馬上的清雋少年。
而今日手中的請帖再次的滾燙,像是被燙紅了的烙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倒是旁邊的穆青藤一手接過來請帖,還說到,那便多謝了,我們一定會準時去的。
于是慕金橙還十分納悶,回過頭來等人走了以后,就對著慕金騰說道“不是說要同定國侯府隔得遠一些嗎?怎么慕三公子今日到熟絡起來了?”
“我看這上面寫的不是侯府的邀請到是皇宮的邀請。所以就想著一同去看看。”穆青藤還仔細地解釋著。
自從來了這神木,慕青藤就一直奇奇怪怪的,慕金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看著這神木全族尚武,覺得有些不妥,是需要多加打探,還是身為男兒有些熱血,向往這些刀槍劍戟。
然而不管是慕金橙還是穆青藤他們終歸是一體的,只要一個人接了這請帖,其他的人就需要一起去。
春日宴的日期倒是有些晚,定在了四月份兒。這這時候稍微一些抗凍的貴女們就已經能夠穿上了春衣,脫下了棉襖了,再稍微的風大一點兒的時候披上一個大氅,已經就是鼎美鼎美的了。
但是慕金橙同這些貴女們的心思還是不一樣的。
棉衣這個時候是萬萬不可脫的,在五月份之前還是需要保暖呢。
記得在常羊山的時候,老人們總是說春捂秋凍。意思就是說春天還是要多穿一點兒的,到了秋天的時候,是稍微可以涼一涼的。這樣對人身體機能也好。所以慕金橙是很懂得保護自己的。
等到了馬球宴的時候,所有的貴女們都穿的春意盎然。只有穆金成姍姍來遲,下了馬車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穿著棉衣披上大氅一步一步走向了看臺。
她隨從的侍女中,祁雨,祁霜,祁露,倒是同她一樣穿著厚厚的棉衣,并不怕人恥笑,只有祁風身著春衣,臨出門兒的時候,慕金橙還問她“不冷嗎?”
祁風用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