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金橙倒是還沒有開口,旁邊的祁風就先搶了一步。“固倫公主這話說的好生可笑。要是想冤枉我們公主的話,你先拿出證據來呀!別紅口白牙的站在這里就說是我們公主的不是。又不是三歲小兒信口雌黃。”
“現在不用你們牙尖嘴利,早晚有一天會被查清楚的,來人去查,去查,去查清那個刺客的身份”。
固倫公主氣急敗壞,不一會兒就有士兵上來行禮說到“行刺之人為身上未有任何的標識,并不能說明是哪里的人。但是特別的面生,他們會依據神木的戶籍查找的,如果沒有的話便能確定不是神木的人”。
依據戶籍查找,這便可是天大了笑話,雖然在登記戶籍的時候給每個人都畫了畫像,但是誰知道哪個省份地方的畫師都是什么樣子的?
有時候隨便畫上兩筆,你說是就是了,你說不是就不是了。于是便顯得格外的可笑。
但是慕金橙并不打算說什么,祁風剛想說話就被旁邊的祁露攔了下來“別再出風頭了”。
于是祁峰便深深的忍住了。
馬球宴變成了殺人宴倒不是說現在誰也走不了。只是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誰都有嫌疑。每個人都十分的惶恐。唯恐你自己扯上什么不必要的聯系,被誅了九族。
誅九族向來是神木皇室慣用的手段。這些年來被誅的九族雙手都數不清楚。
只有蘇陌遺淡淡的對著固倫公主說道,“要是公主手下的人不夠用。我倒是可以借一兩個是同給公主殿下。”
“那倒是不必了”。固倫公主急忙地說道。本來這是一個跟蘇陌遺走近的最好的方式,但是確確實實不是最好的時機。
于是也只能十分可惜的推脫了。宴會進行到這里就沒有必要再接著下去了。
慕金橙也不想再在這里看他們演戲,于是就起了身,對固倫公主說到“”今日的馬球宴也叫本宮好生的開了眼界,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容本宮先回去歇息了。”
“清河公主倒是想一走了之。沒有查到行刺本宮的人之前,清河公主認為能走得了嗎。”
“本宮不走倒也是可以,但是不知道顧倫公主到底有什么證據,在這大殿之上就這樣紅口白牙的指正本宮。又何嘗不知是哪位世家貴族,對固倫公主或者是你們神木的皇帝有所不滿的。如若本宮走不了,也可以大家就一起在這里等著查吧,什么時候查出來結果拿出來確切的證據,咱們再說吧。”于是便又坐了下來。
同著上午在馬場里得手段一模一樣。一個人不走便都不要走了。
其實很少有人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跤,但是偏偏這位固倫公主就摔得如此的瓷實。
于是便也只能剁了腳的說道“本宮著實沒有清河公主會狡辯。也沒有必要拉著我們神木的貴族給您當墊腳。您這便回去也可。到時候真真叫本宮查出了刺客的身份,還希望清河公主好生的解釋。”
“本宮也希望你能好好的查。莫要什么臟水都忘本宮的頭上扣。本宮素來是最討厭那些腌臜之事的。免不了到時候要你們神木的皇帝來給本宮解釋個一二。”說完便起身就走。
只把顧倫公主氣的推開了身邊的奴婢也轉身的離去。
一場紛爭就此的開始,在回程的馬車上,慕金橙還笑著問慕青藤道,
“請問慕三公子可知著幕后行兇的主使之人,究竟是誰。”
只見慕三公子鐵青著臉說道。“賊喊抓賊還能有誰。到白白失去一條人的性命,也是心狠”。
“神木不都一向是這個作風嗎”。
慕金橙接著說道“沒想到我們三公子這么聰明,只是不知道這些神木的子弟們能不能一眼就看出來他們公主到底是個什么人。這場戲做的也太假。不知道沒后指點這位公主的人。是皇后還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