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知道這樣的玩笑最不能當著慕金橙的面開,若是在往世的時候他定是一句也不敢說的,但是誰叫今世慕金橙次次拿他的婚事做打算,所以即便失了臉面,非要這樣說上一句不可。
本來以為慕金橙會冷著臉將他趕出去,卻沒有。沒想到慕金橙在聽到這句話之后只是稍微的沉思,然后臉上便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對著蘇陌遺說道,“我覺得侯爺這個方法甚是合理,甚是好用,本宮甚是同意。”
一句話到叫蘇陌遺愣在了原地,這不是搬起了石頭打自己的腳嗎?不不不,本侯只是跟公主開一個玩笑,公主千萬當不得真。
“可是,本宮覺得這個方法甚好,蘇侯爺還是莫要當做玩笑了,如果蘇侯爺覺得有些難為情,沒關系,本宮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做得很好的你盡管放心。”
慕金橙還打著包票的說到,從來沒有見過慕金橙這樣真心實意地朝著他笑著說話,笑得特別的甜,甚至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連說話的聲音都帶了笑意。
在這陽光的影映下熠熠生輝。就像直接戳在了蘇陌遺的心底一樣。
于是便再也想不出什么樣的反駁,只能任由著慕金橙在那邊不停的給自己打著包票。
后來莫名其妙的皇都之內就傳出了,蘇侯爺因為服用丹藥過度,而不能人道的事情,這便成了大街小巷上的種種的議論,甚至是傳到了皇宮之內。
固倫公主哭著跪在了皇后的身邊,“母后,這一定是假的,怎么可能會是這樣”
皇后娘娘倒是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后說道。“定國侯這方士之術,確實母后有所耳聞。經常是躲在定國侯府練些莫名其妙的丹藥,如果吃起來也著實的會損傷身體。由此,倒也是沒有什么不值得被相信的。但是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固倫你要明白你都沒有任何的希望,所以也不用再囿于此處。”
“即便是,沒有希望,母后,我也不能任由著別人污蔑他的聲明呀。”
固倫邊哭邊說,像是什么心愛的東西,突然的被打碎一時的接受不住。
最后皇后娘娘也只能唉聲嘆氣的對著自己的女兒說到“你且放寬心,母后再派人去查一查。”這才哄住了固倫。即
便是被傳出沸沸揚揚的傳成了這樣。千機衛也是最后才得到消息的簡直是不敢相信,也不知道該不該跟自己家的主子說。
于是一日蘇侯爺還在房內坐著畫畫,也不知道在畫著些雪映梅山還是梅山映雪。
千機衛在旁邊偶爾的咳嗽一聲,再咳嗽一聲,只見主子并沒有搭理他的心思,于是便在連咳嗽幾聲,最后只可到自己都覺得肺要出來了。
蘇陌遺然后才停了筆,轉身奇怪地問道他,你若是生了病便自行下去吃藥,一直在本侯身邊咳嗽個什么勁兒。
其實同為練武之人,!蘇陌遺又何嘗聽不出他那是假裝的咳嗽。千機衛見侯爺這樣說,于是也只能無奈地開口“屬下并沒有生病,屬下只是有一事不知道該跟侯爺從何說起。”
“照實說便可”,蘇陌遺拉過了凳子坐下來看著他說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事情,他自己的屬下這樣的猶疑。難不成還真地是到了年紀,該成親了,這也只能是蘇陌遺想到的唯一的結果。
也許是因著近幾日慕金橙一直對成親的事情,有些執念,所以蘇陌遺不管看向任何人,只要他們有任何的猶豫,便覺得人是到了年紀,想要成親,都是因著慕金橙的影響力。
可是,只見這個千機衛再次的咳嗽了兩聲,直咳的蘇陌遺十分的不耐煩,“在咳你就下去,有什么當說不當說的,不當說你就不說”。
但是千機衛卻突然間的紅了臉,見著眼前的堂堂七尺男兒并不是白皙的面孔,竟然還犯了紅,蘇陌遺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于是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