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這一走進院內便看見了固倫公主與蘇侯也同在,還未來得及行禮的時候,便看見了地上的鷹鸝。
于是便心下了然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但是礙于剛才出門之前,公主一直地叮囑自己莫不可失了禮儀,于是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憤怒,對著固倫公主與蘇侯爺行了禮。
“見過固倫公主,見過蘇侯爺奴婢是來尋我常羊山的鷹鸝的。”
“諾,你們常羊山的鷹鸝在地上呢,你不是看見了嗎,自行拿回去便是了。”
固倫公主旁邊的奴婢上前一步說道。
只可惜,早在馬球宴的時候。這位固倫公主身邊的奴婢們就被換了一個遍,所以現在的奴婢只是沒有見到祁風的手段,還敢上前與祁風嗆聲。
既然看見是奴隸上來了,祁風自然是放了開來。也沒有什么禮儀。
“我倒是還沒有說上話,自然是有人上來領罪。無故損壞我神族之物。按律法適當諸九族的。”祁風字字擲地的剛說完。旁邊的是奴婢沒有來得及辯解,卻見固倫公主一個箭步上前,伸手便是一個巴掌甩在了祁風的臉上。
“好一個膽大的奴才,你想誅誰的九族!”
祁風自小就跟在慕金橙的身邊。即便是再怎么不長進,再怎么出了格。慕金橙也只是偶爾的呵斥兩句。從來沒有對他下過如此的重手。
而且在長陽山上的時候所有的主子們對待下屬們。也從來都沒有當面的掌擴,一下子頭便被打的歪了過去。一時間的猛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接著便聽見固倫公主說道。“本宮今日邊替你們家公主好好教育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婢。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主,什么是仆,什么是上,什么是下,什么是尊卑貴賤有別!”
就這樣,剛說完固倫公主身邊就有侍從來到了祁風的身邊。一腳踢在了祁風的腿腕之上,讓他跪在了公主的面前。
固倫公主這才說道。“你可知,不敬我神木的公主,不敬我神木的皇室,也是當誅九族的。今日本宮且看在你是清河公主的奴隸的份上。放過你的九族,就誅你一人吧。”
蘇陌遺眼看著眼前的事情,越發展越惡劣,越來越不像話。于是也只得插嘴的說道。
“固倫公主這樣私下的處置神族公主的奴婢,微臣覺得有些不妥。即便是他開口不敬。微臣覺得還是將他交與清河公主比較合適。”
可是,這位固倫公主向來是受皇帝皇后偏寵的,自然是聽不見別人的勸阻。一意孤行的對著蘇陌遺說到。
“蘇侯爺,什么時候也自降了身份替這些奴隸們說起了話。本宮想要處罰的奴婢,難道還需要別人同意嗎。若是這神木的人自然是不須別人的同意,但是微臣還是請公主三思,這可是長羊山上下來的人。不光是清河公主的奴婢。也是神族的奴婢。微臣聽聞清河公主身邊風霜雨露四大侍婢,地位是同別的奴婢不一樣的。是圣主,從千萬個人當中挑出來,自小同清河公主教養在一起的。所以微臣還是希望固倫公主三思”。
“本宮已經給過他機會。馬場上那般的頂撞本宮,本宮看在清河公主的份兒上,才沒有怪罪于他。可是這奴婢不知天高地厚,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行事,想必是清河公主知道了也不會對本宮有微詞。本公定是今日要處決了這個奴婢。清河公主也只會感激我替她清理了門戶而已。”
固倫公主一字一句的說道,沒有任何打算放過祁風的想法。
而此時的蘇陌遺也看見固倫公主這般的決絕,也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將祁風強制性的帶過來。
如果今日祁風命喪于此,慕金橙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于是剛想開口,就聽見了一個女聲從院外傳進來。“哦,是嗎?本宮是該感謝固倫公主替本宮清理門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