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主大人囑咐奴婢一定要這樣做的,圣主大人有一句口信要女婢帶給您的”
“說便是了”
“待到海清河晏之時,必叫事事如公主所愿!”
說著,還誠懇的的給慕金橙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瞬間慕金橙就紅了眼眶,就知道會是這樣,就知道總是這樣,可是又何必呢,她已經(jīng)坦然的接受,她也知道她是為了這天下,這便是她們神族的命運,既受著世人的朝拜,必當受的起洶涌的惡意。
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對等的,這個世間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幸運。
“起來吧,本宮聽到了”
既然公主明白了,那么奴婢就告退了,奴婢還帶著圣主的口諭要去神木的皇宮一趟。
“去吧”不管最后的就結(jié)局如何,可是起碼是現(xiàn)在,她們神族還是有話給以說的,畢竟這天下還都看著呢。
神族的侍婢被恭敬的請到了皇宮,此時的唐建元也不得不自己出來面對,“傳圣主圣諭”
唐建元只能跪在地上恭敬的接旨。
“聽聞清河一事甚是憂心,爾神木如此行事囂張,我常羊倍感心痛,假以時日怕是要拱手相讓。”
這口諭似是沒有完,可是也就只說到了這里,唐建元也是明白了其中之意,于是只跪服的磕了一個響頭“建元,定會給神族一個交代的。”
侍婢這才滿意的走了。
此后這位神木的大皇在宮中發(fā)了好大一頓的脾氣,直叫固倫公主,即便是在皇后的寢宮里也是瑟瑟發(fā)抖,到現(xiàn)在才明白自己究竟闖下了多大的禍事,而且還是自己承擔不了的。
為此皇后娘娘也只能等在翊坤宮對著固倫說道“此事全看那位清河公主的臉傷能不能好了,若是好不了的話,我們可就有的苦頭吃了。”
“母后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皇后娘娘嘆著氣的搖了搖頭,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話說神族的侍女送來的珍珠粉,和在玉清朗所煎的湯藥里面,整整的被慕金橙喝了三天,玉清朗也是抱著司馬當做活馬醫(yī)的態(tài)度,甚至第一次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產(chǎn)生了質(zhì)疑,等到三天以后重新的揭開清河公主的面紗,竟然光潔如初,絲毫不見原來疤痕的模樣。
侍婢們高興的奔走相告,整個橙園一改往日的禁聲不語,一下子變的喜氣洋洋,玉清朗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來手都已經(jīng)伸出來了,想要去摸一摸這醫(yī)學上的奇跡,但是伸在了半路,卻突然察覺此事不妥,于是趕緊的后退一步,極具恭敬的對著慕金橙說道“還請公主莫怪,草民實在是太驚訝了,一時沒有管住自己”
“勞煩這些時日對本宮的照顧了,本宮自是感激還都來不及,又何談怪罪。”慕金橙也笑著回應,手中拿著祁風遞過來的銅鏡,大略的看了一眼接著說道“本宮知玉郎中一定心生好奇,就連本宮也不解其中之意,還請恕本宮不能相告了。”
“……”玉清朗自是知道,神族自有神族的密辛不足為外人道也,于是也連忙的擺手對著慕金橙說道“草民有朝一日能見到如此的奇跡,已是畢生之幸事,又何敢遑論其他,公主心性寬廣未曾怪罪草民幾個月來已是無成,草民已是不勝感激了。”
“本宮這臉如今到是好了,可是神木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給本宮一個滿意的答復,哎……當真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慕金橙嘆聲的說道。
也就在慕金橙說完以后,還沒有祁風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突然就見玉清朗,將手中的紗布重新仔細的纏回了慕金橙的臉上,對著慕金橙說道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草民醫(yī)術(shù)不精,治不好公主臉上的傷,還請公主責罰!”
見這位玉郎中如此的上道,慕金橙十分的滿意,然后看了有一眼身邊的祁風,此時的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