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無可奈何的是,太子并不是只身前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侍衛,看著祁風并不打算離開。于是便就動了手捂住了祁風的嘴,將她脫開。
eses太子殿下這才好整以暇地開了門,然后還輕聲的說道,“清河公主,本太子前來看你了。”
eses屋里沒有聲音,太子殿下便放心地進來。幾步走進來,看見床榻上確實是背對著躺著一個人影。本來嘛,對于已經被毀了容的女人,這位太子殿下多時是不感興趣的,但是經過母后的教導,一是為了自己的妹妹不被處罰。二是為了將來鞏固自己的地位,不被其他兄弟所覬覦。這才勉強答應了自己的母后。
eses況且日后,后宮三千佳麗任他挑選。也不過是給了這位清河公主一點面子,讓他坐上后宮之主而已,這天下千萬年而來,無不是女人依附于男人。到時候真真的成了親,神族又能耐他如何,本著這樣的想法才同意來見上這位清河公主一面。
eses今日宴會上見清河公主紗布裹臉十分嚴謹,便知真如傳言所說,這臉是真真的好不了了,不當場作嘔,已經是十分的給足了這位公主的面子。而如今又前來需要他親自的上手,著實的有些為難了他,須知往日他東宮東宮之內,莫不是輕歌艷舞,莫不是美女如云。又何來粗鄙之婦,若不是因著這顯赫的身份。他才不來委屈自己呢。
eses想想便真的是覺得特別的委屈,所以即便是作為堂堂的太子殿下也如同稚兒一般的鼓起來嘴巴,輕輕的搓了搓自己的雙手。
eses然后才掀開了床幔對著背對著自己的身影,輕聲的說道,“清河公主你我今日且都先忍耐一些吧,等到事成之后,自然本太子便不用再受了這份委屈,而你日后便青燈古佛相伴了此殘生,也當作是你這樣丑富的最好的結局吧。”
eses自己鼓鼓囊囊的說了一大堆。還覺得自己十分的了不起。直到自己說完了,給自己打完了氣,做足了自己充分的思想準備。所以才輕輕的上了手,如同登徒浪子那般。
eses輕輕地掀開了清河公主身上的寢被,要說這位公主雖然面容被毀,但是身段還是可以的,玲瓏有致。既然是在昏迷的情況下。掀了寢被也不差脫了外袍兒。
eses母后說,時間有限,還需要他行動迅速。所以在脫下清河公主外袍的時候也順順利利的將自己扒了個精光。總之都是要毀壞名聲的,還不如將事情做到底。也嘗嘗這位神族公主到底是個什么滋味,日后也可以出去吹噓一番。畢竟神族下來的人在這世間還是頭一遭看見的。
eses等到將兩位的衣服都脫了下來。雙雙的躺在了一起。好在清河公主的臉上,還用紗布裹的緊緊的,不用看見那張被毀容的臉,所以還是能接受的。
eses而蘇侯爺此時正等在慕金橙的臥房外面。因著相信慕金橙的手段所以并沒有再前進一步,但是眼看著這位太子殿下已經進去了很長時間,而臥房里面依舊靜悄悄,所以有一些的疑慮,想要再進去看一看。
eses沒想到這身子剛一動,卻突然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攔住了“侯爺莫去”這一聽便是玉清朗的聲音。
eses蘇陌遺便轉了身疑惑地看著他,只見玉清朗輕笑的對著蘇陌遺說到。“我勸蘇侯爺,現在還是回到那宴會之上,等到同皇后娘娘一起來捉奸那才是最好不過的呢”。
eses“可是慕金橙現在還在里面呢。”
eses“是在里面滴。可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嗎。蘇侯爺之侯府機關密道無數,怎么就知道這橙園沒有呢,哦,對了,這個橙園而不是蘇侯爺的手筆嗎。蘇侯爺,想一想,難道真的沒有在這橙園留下些什么密道嗎。”
eses怎么可能沒有,而且蘇陌遺也同玉清朗說過。這清河公主之臥房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