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么樣。好歹這已經是躲過了這次的劫難。
慕金橙同樣的已在自己的臥房內。身旁的祁風還十分慶幸的說道。“幸虧我們提早知道。要不然公主還不知要被他們敗壞成什么樣子呢。”
而此時,所有人都沒有發現慕金橙的不對勁。原本也只是強撐著。那被抹了藥的玉箸入口之后,是有一段時間的昏沉。因著被玉清朗送來的藥囊相壓,所以在先頭還體現不出來。
直到現在后勁越來越大,渾身的燥熱。甚至額頭有細密的汗珠涌出。連話也不敢多說。
祁風卻是沒有瞧見。自顧自的評價著今天的事情。
直到祈雨進門送來了需要沐浴的熱水。走到了床前,才發覺慕金橙的不對勁。
此時的慕金橙已經滿面的潮紅。嘴唇甚至被牙齒咬出血跡。指甲都扣在了手心里面。
“公主,公主,你這是怎么了”。
“公主,公主”。
不管是如何的呼喚,慕金橙卻不能再回答半分。
于是祁風便瘋了似的,沖進了后院。一把推開玉清朗的門。“玉郎中醫郎中,快快快,我們家公主有些不對勁”。
還好玉清朗本來就沒有睡下,只是在兀自的出神,急忙的下了床。披上外袍,穿著靴子,跟著祁風急匆匆地來到了慕金橙的房間。
這一進門看見了慕金橙的樣子。知道必是那藥發揮了作用。也知道是自己所配的藥囊壓制不下。而此時,他們能做的。只能是忍耐。
當然也有別的法子。會讓這位清河公主好受一些。但是想必她是不會同意的。
于是他便輕輕地走到了慕金橙的眼前,對著慕金橙說到“清河公主莫要害怕,我先來替你把一下脈”。
這手指搭上脈搏之后才心知不好。這藥如此之烈。恐怕今夜是不能善了。
而即便是他現在回去配制解藥。也為時晚矣。等到解藥配出。恐怕也是天亮了。而這藥效也就過了。所以不管怎么樣。清河公主都要忍過今晚的一劫。
可是,看著她手心滲出的血跡。便不由得感嘆如此的倔強。只能對著身邊的婢女們說到“你們先下去吧,我同清河公主有話要說。”
祁風祈雨依言離開。最后只剩下玉清朗與慕金橙,見侍婢們都離開了以后。輕聲的對著慕金橙說道。“這藥還有法可解,你不必如此的難過,也不會傷身。我且說與你聽,你若是同意,我便為你去尋人,你若是不同意,也只能深深的這樣的忍著了,即便是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聽著玉清朗這樣說,慕金橙用還殘存的一丁點兒的理智,抬起頭看著玉清朗。就聽見玉清朗接著說道。
“我自是能為你去尋一個滿意的郎君而來,而且不叫任何人知曉。你可同意。”
聽到這樣的話,慕金橙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身體轉過去,用被子將頭深深地蒙住。她自是不會同意的。藥效總有過去的時候。她能忍得住。
可是,慕金橙對于這藥并不理解。現在只是初期的發作便是如此的厲害。到后面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玉清朗見此狀,也只能搖了搖頭,然后起身離開。
開了門兒見侍婢們都等在門外。就對著他們說道,“你們且自行散去吧。清河公主這里有我呢”。
祁風忍不住的問道。“不知道我們公主到底這是怎么了”。
“生了些病一宿便好了,你們明早再來這里吧。”
見著玉大夫這樣說,而且平日里清河公主最是信任玉大夫的。所以也就安心地離開。
等到侍婢們離開以后,卻沒有見玉清朗再回到慕金橙的屋內,而是從后院離開。去了定國侯府。
而此時的蘇陌遺已經睡下,聽著有人在外面哐哐砸他的房門。不由得便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