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終究還是忍不住。一把抱住了慕檀哭的嗚嗚咽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也只能往房內走去。
不停地詢問著“橙四姐,橙四姐你怎么了?這是她將近這二十年來第一次看見慕金橙這般哭泣的模樣,或許說這是第一次見到慕金橙落淚,即便往常的時候再怎么受圣主的責罰,受再多的傷,都沒見過慕金橙紅過眼眶。如今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害得她如此傷心。
一個自顧自的哭泣,一個在旁邊急得抓耳撓腮,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直哭了很長時間,好像是將憋了九世的怨氣都哭了出來。這才自己停了下來。眼睛都略微有些紅腫。
聽著慕檀沉聲的問道,“這下子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沒有事”
“怎么可能會沒有事,你哭得如此傷心,莫要騙我了。怎么圣主責罰你了嘛?究竟是為何?我要去同她問清楚”。
說著起身就要走,慕檀向來就是這個性子,風風火火一點兒也由不得人。
“別去了”一把拉住慕檀的手,對著慕檀說到,“你還是陪我坐一會兒吧?!?
這一坐又是很長的時間。無比克制自己想要跟她講那些往事的沖動。看著慕檀這張清麗無比的面龐。
對著慕檀問道?!澳憧蛇€有什么心事未曾達成,在我下山之前還想盡力的幫你一幫”。
“我能有什么心事?我想做的我自己自然會去做,到是你平日里便是個悶葫蘆,不知道心里都想些什么,可千萬在山下,不要委屈了自己,雖然咱們神族式微,但總歸著在地位上還是超然于他們的,我聽聞你在山下遇到諸多的事情。你這個人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會與人動手。我給你做的毒牙給你做的寶石戒指,這次上來我瞧著是未曾用過一次,還是心太軟。我要是你的話語,同那固倫公主打架的時候,就轉一下寶石戒指,叫她斃命于當場又如何?那神木的唐建元還能責怪你嗎?倒讓她將你的臉劃傷,也不知道受苦的是誰”。
慕金橙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臉,對著慕檀說道,“總歸現在是好了”。
“是啊,要不是圣主將咱們神族唯一的圣物研磨成粉給你敷臉。你以后,還不知道會變成個什么賴子模樣呢?”
“圣物,咱們神族還有什么圣物?”這實在叫慕金橙驚疑起來。
“你不知道嗎?圣主戴在手腕上戴的那一串珍珠,是咱們神族的圣物啊,上古神族唯一留下來的東西都給你治臉啦。所以你不要在同圣主置氣了,她其實真心心疼你的”。
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是因為這樣才好的??墒沁@又能怎么樣呢?神族唯一的圣物又怎么樣呢?早晚有一天整個神族都不復存在。那些個圣物還留下來做什么。也不過是被后人爭搶罷了。
“慕檀我且問你。如果你能夠提前預知身邊人的死亡,你會怎么做?”
“為什么會這么問?你在山下聽的什么好故事了嗎?”
“是啊,在山下有諸多的故事,只有這一件給我觸動最深。所以還是回來問上你一問,想從你們這里得到答案。”
“嗯,我也不知道。圣主總說每一個人的結局都是被命定好的,是不可以改變的。如果我能預知身邊人的死亡,我可能會在僅剩的時光里面陪他們安心的度過。我可能不會告訴他們,怕他們知道自己的命運而擔心”。
我可能…說了好幾個可能,慕金橙聽地仔仔細細。所以最終還是將那些話語都藏在了心里。
好不容易在慕檀這里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抹干了眼淚,才去分別地看望了大哥與二哥。見到二嫂的時候,伸出手輕輕的撫在二嫂的肚子上。笑著對二嫂說道?!澳憧梢喽喑孕┖玫?,莫要虧待了我這腹中的侄兒”。
莫要虧待了腹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