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誰管轄著朝政之事,管他誰是皇帝,管她他誰是宰相,誰都可以,只要他們能夠平安富足的生活下去就可以。 這時候的慕金橙也才終于的能看清,也許這便是世人們所生活的最好的方式,也許這便是神族,當初給屬國皇帝這么大權利的原因, 可是到最后呢,到底還是有人貪心不足,到底還是有人被權利所蒙蔽的眼睛,到底他們的神族還是被覆滅。到底長羊山就這樣消亡了。 所以越澤其實這樣也有很大的弊端,只能相信眼前的這個人,眼前的這些事情,至于之后誰都說不了算,誰都預測不了,說不定這越澤會是下一個長羊山,可是又能如何呢? 畢竟現在還是好的,她又不會去提點越澤的皇帝,她又不認識,或者說是可能越澤的皇帝本心也知道,可是即便是她想要去提醒他,又以什么樣的身份呢? 這樣的清河公主,這樣的神族公主嗎?還是不要管那些個閑事了。 越澤有著最天然的優勢,在這個國家當中,不會被其他的國家所禍患,所有的事情自己消化,這樣其實也是最好的事情了,這樣對于百姓最好。 這一路從官府還沒有到家的時候,眼看著便要響午了,這時候便聽見長常遠對著穆金城說道,“小姐,我們這里有一個特別出名的酒樓,我請你去吃飯” “還是我請你吧,看你這年紀輕輕的模樣,我都有些不忍心了呢” 這時候的慕金橙再也不是往事時自稱本宮的模樣,再也不是那般清貴的模樣,再也不是那般神族架子的模樣,特別像一個鄰家的姐姐,偶爾帶上臉上的笑容也是十分的和煦,像極了,初次見到常遠的時候 “小姐可沒要說笑了,我可是個男子漢呢,你也見過我的身手呢,我養家糊口可容易了呢,你這樣的纖弱女子,是要被保護的呢” 說起話來倒不像一個小孩子,倒像是鐵骨錚錚的男兒,于是慕金橙也只能笑著應著“是的,你是男子漢,你是最了不起的男子漢,所以酒樓在哪里?麻煩你請我去吧,我可是最不好將養的呢,我要吃最好的飯菜,可能會花上好多好多錢呢” “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官府的賞賜,可是論箱來的,你知道嗎?那一箱一箱的,我母親都埋在了我們家的床床底下,我們家很是富裕呢,可比以前不一樣了” 常遠還笑著炫耀道,這是他第一次在慕金橙眼前這樣說,第一次告訴慕金橙,自己真的很有錢,真的可以承擔起她的生活,真的可以保護她,這是常遠小時候的夢想,一直持續到現在。 現在他終于能夠像個男人一樣,堂堂正正的站在慕金橙的眼前,告訴她,自己可以保護她自己,可以庇佑她,自己可以養活她。 依著少年的心思,向著往事的陽光,追尋著往事之事,只為那一串叮鈴鈴作響的手鏈,只為那神族轉過頭來的回眸一笑。 等到被常遠所領過來的時候,抬頭便看見了那酒樓的名字,多好笑,酒樓的名字竟然也叫橙園,跟慕金橙在神木所住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名字?一模一樣的字。 第一次還聽說有酒樓叫橙園的,于是還轉過頭來驚疑的指了指牌匾,問著常遠到 “這便是酒樓了?” “是呀是呀,這酒樓里的飯菜可好吃了呢,我跟母親偶爾也過來打打牙祭” 門口的小二十的活絡,見來人站在了這牌匾底下,于是便笑著迎了上來,“二位是前來用飯的嗎?快請進,快請進” 被人領上了二樓,甚至是有隔斷,一路觀瞧這酒樓并不是富麗堂皇,但倒是有些古樸,甚至有些果子香,便奇怪的問小二道, “這果子香從何而來?” “這位小姐有所不知,我們這里之所以橙園,是因為我們這酒樓從上到下都是用木頭做成的,這全部都是橙子樹做成的” “是吃的橙子?” “自然是的哈,小姐這可就說笑了,這橙子自然有一種,還有別的嗎?也許我們孤陋寡聞,一直呆在這越澤,沒有出去,如果小姐還知道有別的橙子,也不妨告訴小的一聲,讓小的也好長一長見識” “哦不不不,我也只是開玩笑罷了,也只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