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候是他們神木,甚至是說這九州天下十分有名的術士推演盤算都非常的有用,甚至那些每年都進貢來的藥丸兒,唐建元吃完以后也都覺得身體強健了不少,甚至是心情十分的通順,于是便對著身邊的老太監說道“去將定國侯請來” 老太監,急忙告了退,現在巴不得離這位脾氣暴躁的皇帝稍微遠一點,他已經服侍在他身邊,許多年得到了足夠的信任,所以才能保現在性命無虞。 而那些個偶爾前來送折子的太監,那些個前來報消息的斥候,無一不是稍微惹怒了天顏,便被拖去午門斬首,一點兒悔改的機會都不肯給。 得了這個差事便匆匆忙忙地去了定國侯府,傳了皇帝的口諭,看著老太監著滿頭大汗的樣子,蘇陌遺不禁的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了厚厚一沓子銀票,直接放到了眼前老太監的手中,并且十分誠懇地說道 “魏公公這點心意,還請笑納腐是在陛下身邊這么多年,你也太辛苦了” “蘇侯爺,可不當這么說,服侍陛下,本就是我等的福分,又何談辛苦”? 說著便豪無推辭的將那厚厚一沓子的銀票,揣到自己的懷中,雖然是人老了,雖然是沒有后,但是人總該有一些愛好,這些個黃白之物,便是他一生的愛好。 自從他服侍在唐建元的身邊開始,蘇陌遺便每月的給他許多的銀錢,只要見上一面,便送上厚厚的一沓,遠比這些年,他在這宮中的俸祿多上許多,甚至是每年過節的時候,不管大節小節,總是有那諸多的金銀珠寶,以不同樣的方式送到他的手中。 對于這樣的蘇侯爺,其實他比對唐建元還要衷心的。 走的時候,還對蘇陌遺說道“陛下,這兩日心情十分的不好,連連處斬了許多人,侯爺千萬要小心吶” “不當事,不當事,多謝魏公公提醒” 就在要出門的時候,玉青朗急急忙忙地從后面追了上來,“你這是要去哪” “皇帝宣我進宮” “是啊,玉大夫,陛下要請侯爺進宮了,本來是要請一些道士去做法事的,但是后來想到蘇侯爺這方士之名也是天下聞名,還是信任著自家人的好” 老太監一邊說一邊抹著額頭的汗,盡多可能的給他們傳送著宮中的信息,可就在這個時候,卻聽玉清朗奇怪地問道“為何要做法事,宮里鬧鬼了嗎?” “唉,大夫可不能這樣說,咱們神木怎么可能鬧鬼呢?” 老太監急忙的,用手,捂住了玉清朗的嘴,匆匆地說道,“不過是陛下這幾日晚上睡不著覺,有些煩躁罷了,可不當瞎說,可不當瞎說” 這時候玉清猜心知,原來是夜夜噩夢,原來是害怕神族索命呢,還想請道士,你請什么都沒有用的,于是便想起了假裝昏迷的時候,聽到清河公主那字字咒言,不禁想到清河公主留給世人的噩夢,也真是太毒了。 萬萬沒有想到,以她一個弱智女流之姿,竟將唐建元嚇到如此的地步,不由的心中好笑,但是也不好意思在面目之中表露出來。 于是只得從懷中掏出一個特別精致小巧的檀木盒子遞到了蘇陌遺的手中,并未多說任何話,此時的蘇候爺已經明白,這藥丸是為何?于是也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然后才回對著旁邊的老太監說到“魏公公,這清神醒腦的藥,您可以仔細的檢查一下,對陛下是沒有害處的,你也知道這方士之說,有時候過于玄幻,要治陛下這日日驚擾之事,還需要先讓他平心靜氣起來” 將藥丸遞給了老太監,老太監也未曾接下,笑著回手推到蘇陌遺的手中,說道“蘇侯爺辦事,奴才自是信服的,可不敢當,可不敢檢查您的東西,若是能叫陛下有朝一日好了起來,還是沾了您天大的光呢,咱們可別在這青天白日里瞎嘮嗑了,趕緊去皇宮里給陛下瞧一瞧吧,奴才這不也怕,倘若晚了一步,陛下,再發起火來,到時候奴才也是自保不了啊!” “那就不耽誤時間了,公公還請前面走”,說著兩個人就相攜著去了皇宮。 留玉清朗一個人在定國侯府,此時的玉青朗甚至是起了小心思,看著蘇陌遺越走越遠,便想著要不要去會一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