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人,神智還十分的清明,為此還點了一柱香,一柱香過后也沒有任何的事,但是莫名其妙的長安就是不放心, “你不是說這個藥潛伏三天嗎?也不知道三天以后會不會見效” “我告訴你,不會的,不會的,只要口含了就不會了,你究竟要我說多少遍才能相信!你是不是要詆毀我的人格?是不是要看不起我的人品?還是懷疑懷疑我的專業(yè)能力,詆毀我的人格可以,看不起我的人品可以,但是你要是再懷疑我的專業(yè)能力,可別怪我跟你撕破臉了” 到最后還是在蘇陌遺的勸解之下,兩個人才停止了戰(zhàn)火的升級,而長安身邊就帶上了那個他并不是能夠十分信任玉清朗能力的千機位。 盡管近日他就要出發(fā),就要往朔風去,但是他一定要看看身邊的這個人究竟有沒有異樣?三天,三天,他們還行走在路上呢,到時候如果真的沒有異樣,真的好用的話,那么分發(fā)下去給大家也不遲 長安做事就是這般的謹慎,這般的全面,他不相信自己看不到的事情,一定要所有的事情有萬分的把握才可以。 身邊還跟著個玉清朗,日日拿眼神邈他,“我們好歹也是相處了十幾年的兄弟吧,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吧,你就至于疑我到如此嗎?你看看咱們的侯爺都沒有相疑我呢?千機衛(wèi),千機衛(wèi),我看你不要叫千機衛(wèi),你叫千疑衛(wèi)吧,你什么都疑惑” “你莫要再激我了,不管叫什么名字,我就是要等等看看,清河公主此次行事甚大,咱們幾千條人命都握在她的手中,萬不可有一點紕漏” 其實玉清朗又何其不知道這個事情不能有一丁點兒的紕漏呢?甚至他都知道他手中的這個藥對于這場戰(zhàn)爭來說,是發(fā)揮著什么樣的作用,但是他真的也很謹慎做過無數(shù)次的實驗,雖然是初代的藥,但是也有足夠的信心。 等到玉清朗與長安已經(jīng)走了好幾日以后,常遠不負眾望的找到了李道蘊的寺廟,在這深山老林里面。 李道蘊早就接到了蘇陌遺的來信。今天到外面來的這個清朗的少年持了自己慕金橙的玉佩,于是二話沒說就要跟著他離去。 清河公主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雖然不像大家知曉的那么多,雖然不知道他們叫自己去究竟有何事情,但總歸是神族的人,總歸是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之上,或許是想給自己討一個重生的名分,或許是要這世界看一看神族的子嗣還活在這人間。 或許是怕那些個人不相信她的身份,因為畢竟神木已經(jīng)召告天下她神族已經(jīng)一個不剩了,或許就是為了讓他證明她還是神族的人,所以才請他去的, 不管怎么樣,此次李道蘊一去。怕是以后要同神木的皇帝做決裂了,詔告天下也好,辨是非也好。他做的也是要一不小心就掉腦袋的事情, 可是還是這般的無怨無悔,還是這般的毫不猶豫,那些年承蘇陌遺地情已經(jīng)夠多了,他們家這唯一的希望,如今還能夠活在他的身邊。長成一個清朗的少年,又如何不叫他感恩,縱使拼著一身的老骨頭又能如何呢,況且神族的公主又是何等的人哪,即便是沒有蘇陌遺的來信。他總歸也該為著這天下的道義去分說一二。 常遠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天下士子心中的大師會這么的好請。二話沒說就收拾了行李要跟自己走,甚至連身邊的小道童都帶上。 臨走的時候還見這位先生對著那寺廟說到“看來以后是回不到這里了,也就此作別吧。” 是的,此去前途未卜,此去前路莫測。不管將來怎么樣,總歸大家都要無愧于心。至此,所有的事情都走上了正軌。 而千明玉與秦木卓也在分辯著自己手下,可以全心全意去他們行事的人都有誰,最好能控制整個皇宮。 整個皇宮的守備,其實是由千明玉所掌權(quán)的,可是能信的人是誰,不能信的人又是誰。 所以不可能提前叫這樣子事情放出,也不可能有大的變動,一下子就會叫他那位父皇看的出來。 甚至衛(wèi)季禮給他們的信中寫道。皇帝肯定還有一只他們所不知道的死侍,就像當年那樣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從神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