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當所有的行囊都準備好的時候,甚至連最基本的道別都來及,大家只能在宮門之外,眼瞧著這兩匹馬絕塵而去。
慕金橙做的這件事情的決定是臨時的,并不會通知那位在神木的定國侯,為此,常羊山的鷹鸝緊隨而去,半日的時間,定國侯府就收到了這樣的消息。
信上的筆跡是十分陌生的,可是接過來一看只幾個大字,“金橙要參加青藤的婚宴,已動身出發,十日必到”
反反復復的看了好幾遍這樣的字條,每個字都認識,可是連起來卻在腦中不停的三四著,究竟是什么意思?
好長時間再也沒有見過慕金橙了,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他的清河了,以前九世而來的時候,每次到那利刃刺進她的胸膛,溫熱的血液撲滿自己滿臉的時候,之后日日夜夜過的,莫不是噩夢連連。
好不容易換得這一次的重生,可是總覺得緊張,總覺得擔心,總覺得他怕又是一場夢,總怕還有來世,所以躲在這侯府當中,說是運籌帷幄,說是定海神針,怎么樣都可以?
但是蘇陌遺知道這不過是借口而已,終究還是怯懦了,終究還是膽怯了,終究還是沒有臉面,再見,慕金橙一面,因為不知道見面的時候該說些什么。
雖然這幾個月往返從來都是以平淡的口氣,可是這樣的平淡之下,誰知道又掩藏著怎樣的波濤洶涌?而如今的字條上分明說的是慕金橙就要前來,分明說的是慕金橙就要前來這神墓木。
他們終究還是要見面,而我該以怎樣的面貌來見你,以沉默,以眼淚,還是以決絕的心性。
我的妻子,我定國侯府的主母,你擔著這樣的名聲,終于轉十世而來,可是這天下,這天下終究該以怎樣的眼光來看待你呢?
即便是清河公主復生而來,大家也都知道,作為清河公主,曾是定國侯府的主母,唐建元更是一清二楚。
可是作為定國侯府的蘇候爺,在大家紛紛傳揚著清河公主轉生而來,想要看這位定國候府的侯爺究竟是個怎樣的作為的時候,定國侯府的蘇侯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