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臉上的皮,慕金橙還訕笑著說道“這面皮做的真實惟妙惟肖呀,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夫這么好的手藝,闖蕩這九州天下,當真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
“莫拍這樣的馬匹,要是你不說出一個正當的理由來,可別怪我把你送回去,你知道把你將養成這個樣子,費了我多大的心血嗎?你可好,就跟我又不世之仇的一樣,孜孜不倦的想毀我招牌?!?
“我去看看是誰的手段,你們侯爺不是說,那位胡家公子,平常日子也沒有做什么惡嗎?養了個瘦馬,也是情誼甚篤,我怕青藤路走岔了,去現場看看,以后也能說道說道?!?
原來到最后還是為了慕青藤著想,神族自己家中的事呀,他們都沒法開口,那位青藤公子,現在很明顯是不好相與的,很明顯是和他們不一樣的,不擇手段起來簡直是不擇手段,根本不是同他們一樣,被逼到絕路之上的反擊
而是人家本來就是那樣的做法,可憐眼前的這位清河公主,還一直給人家找著借口,哎……到最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蘇侯爺都任由著她來了,他還能怎么辦呢。
馬車行駛的很快尤其是在這半班空曠的街道之上,一眨眼就到了宰相府。
夫人翹首以待在門外,見來了一個陌生的年輕的男人先下了車,宰相在后面還汲汲惶惶的跟著,并且大喊道“還堵著門做什么,那就是神醫圣手玉大夫,還不趕緊的帶路!”
這才匆忙的讓了府門,一溜煙的領著人外內室去了
屋子里站滿了人,也不知道是游方郎中還是太醫,都搖著頭說是沒救了。
床上的人滿頭的血,玉清朗摸了摸鼻息,一點都沒有了,但是又把了把脈,摸了摸耳朵的后面,這才轉過身來對著宰相夫人說道“卻是藥石罔顧,無力回天,但是如果夫人愿意的話,還可以聽聽少爺的臨終遺言。”
“不聽臨終遺言行不行?神醫你救救他可好,我們宰相府什么樣的代價都能付的起的”
聽到此話后,玉清朗二話沒說轉身就要離去,足足像極了脾氣古怪的神醫,也就在這這個時候,胡月上也匆匆的趕了過來“內子糊涂,還望神醫不要計較,我們聽,我們聽”
甚至沒有繾開任何人,你們愿意偷師,能偷的去都是你們自己的本事,出去能夠多救兩個人也算是我功德無量了。
一套透骨的銀針行下去以后,床上的人不多一會兒就回過了氣,那些個原本還等著看好戲的御醫們,一下子就嘩然了起來,這是起死回生的功效呀,哪怕是一個瞬息的時間,也足以叫人驚訝了。
宰相與夫人哭著撲倒床前“兒啦,兒啦,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爹,娘……娘……報仇!”
五個字便用盡了所有生還的希望,老兩口老淚縱橫在床頭,他兒子不是意外,哪有那么多的意外,怎么就正好的馬驚了,怎么就正好的那有一塊石頭,就嗑在了石頭上,喪了性命!他兒子臨終的遺愿竟然是報仇雪恨,他們胡府幾代單傳呀!從此就沒有了跟呀,胡氏就再也沒有了以后。
這是斷子絕孫之仇!不亞于滅他滿門!況且他兒子都知道這是人為的,不是意外,不是意外!
“老朽,送神醫回府”
久經宦海的宰相,一瞬間就蒼老了許多,御醫們也知道怎么回去跟皇帝陛下交代了,畢竟神醫圣手都在這里,而且今天露的這一手,還真是驚世駭俗呀。
“不必了,侯府的馬車就在門外,我們自行回去就是,宰相大人請節哀?!?
玉清朗,退身離去,慕金橙也連忙的跟上,見過這世間太多的割舍,太多的離去,可是仍舊沒有習慣,再囂張的宰相夫人,也只是一個飽受喪子之痛的可憐的婦人。
“那就恕老朽不能遠送了,雖然我兒沒能活過來,但是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