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幼的時候被神族的圣主所救,你問我是否還能找回來,那個手無腹肌之力需要被教養的,需要被保護的孩子,那么我也誠然的告訴你,我一點也不想找回他,我一點也不喜歡自己當時的那個樣子,我無比的慶幸,我能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能夠站在你的身邊,為你籌謀成為你的臂力,所以你在懷疑自己什么,你再不相信自己什么是因為你不相信我,還是因為你不相信你自己?我見過的清河公主,可以不相信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但是唯獨從來沒有懷疑過他自己,我見過的清河公主,可以否定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但是從來就沒有否定過他自己,我見過的清河公主,從來都不因一人之言的卑妄,而扭曲過自己,清河,定國侯府是做不了一艘大船,載你在這汪洋大海中航行嗎?你是暈船了,還是看見了別人家的航帆,而心生疑慮”
蘇陌遺酌字酌句地說道,每一句話都在心口反復的思量上很多遍,才說在慕金橙的眼前,小心翼翼的像踏著鋼絲一般向走過懸崖一般,就怕一個不小心便跌得粉身碎骨,就怕一個不小心慕金橙就鉆了牛角尖,然后任憑誰都拉不回來,
“你朔風的圣主,你男身女心的五妹,就是讓你這樣懷疑自己的,如果連你都開始懷疑你自己,你要他們兩個怎么辦的?長羊山好不容易定格在這世人的眼中,什么時候又開始自我的消耗了?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么要如何讓這天下的百姓信你們呢?”
蘇陌遺說的這些個叫話,著實的太老套了,她可能不知道在長羊山的時候,這些個信自己便是信永生,這些個信自己,便是信真理,便是別人信你,再也堅定不移,早就被刻在了骨頭里面,是幾世的毀滅也都忘不掉的經綸。
但總歸也難為他了,這樣苦苦的相勸,像是捻著一朵火苗,就怕一口粗氣喘來,突然間的就滅了,而擔心不已,小心翼翼,所以到最后也只得笑著回聲道
“蘇侯爺是不是從小沒有被嚇過,所以,我稍微有一點的不如意,便叫你如驚弓之鳥,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本宮在此就先行道歉了”
終在三言兩語當中,清河公主早就已經回過神來,誰還曾沒有懷疑過自己的時候呢?誰還曾沒有否定過自己的時候呢?可是即便懷疑過又怎么樣?否定過又怎么樣?日子終究要過,明天的太陽終究還要升起來,就像蘇陌遺所說的那樣,朔風,還有他們新封的圣主,朔風還有她的五妹慕檀。
慕檀從來都沒有對她哭過,鬧過,言過一絲一毫的苦,她又如何來懷疑自己呢?這豪沒有道理的懷疑,好沒有道理的否定,才不是慕金橙,才不是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天下海清何晏之時,才是他安身立命之時
“青藤這次捅的簍子大了,那一點小把戲,既然我們都能夠看得出來,又如何能瞞過上做的唐建元呢?看來咱們是該籌謀籌謀,怎么保下慕青藤了?”
“恐怕我的夫人你是小看了你三哥的手段,看著慕金橙轉身的,就提到了正事當中,甚至沒有任何的轉折點,就生硬的掰了過來,將原來的那一絲絲的疑慮全都打消,重回歸到了正題當中。
蘇陌遺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這樣的小女兒家不應該躲在他們這些男人的身后,享著這十世的溫柔嗎?
可是如今每當這一點點思緒流露出來,都叫他們集聚的害怕,最后也不得不親自的掩了下來,再次的變成了拖著淤泥往前走的清河公主。
于是這樣的回復,“你可能不知曉,皇帝陛下與宰相府并沒有外表看起來那么和睦,宰相確實是宰相,也確實是純臣,從來都不拉幫結派,從來都不結黨營私,甚至沒有做過什么貪墨犯法的事情,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在民間的威望,日漸的增高,有時候甚至可以當庭的嘲諷皇帝陛下,盡管他們兩個人從微末相識,一直相扶相